她忙解释,“苏格格做的事,妾身真的不曾知晓……”
这件事不知,那其他事呢?
“我愿意相信这次真的与你无关,”
四爷打断了她的辩解,“不过福晋你要牢记你的职责,如果连后院这几个人都管理不好,那就辜负皇阿玛和我对你的期许了。”
一番话说完他起身离开,弘晖的离世对她打击很大,他能理解,所以看在弘晖的面子上,他还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竟然搬出了康熙爷来,这是在警告她,要是再出岔子,就要让侧福晋来管家了么?
分明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时节,福晋却感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从脚底一点点蔓延上来,冻得她喉头紧涩,发不出声音来。
她挺直的腰板垮了下来,跪坐在地上良久没有起身。
*
耿宁舒这趟月事开头受了些罪,后半段躺得就舒服了,四爷觉得她受了委屈,从外头收罗了好些好吃好玩的新鲜玩意儿给她。
没有心事,天天吃了睡,睡了玩的,她过上了吨吨吨般无忧无虑的日子,等月事一走,就立刻恢复了生龙活虎。
新的府医上任,给她开了许多滋补身体的药方,章安泽也每日都过来给她请脉,顺道严谨地检查一遍她屋里的东西,连吨吨吨的毛都不放过。
耿宁舒观察了他一阵子,这天收回手腕的时候,她问了一句,“这次接触了这么多凉药,是否对我今后生育有碍?”
章安泽低着头道:“只是摄入了少量的药物,格格您年轻又福泽深厚,子嗣方面无须忧心。”
他说完之后,半晌没听见耿宁舒说话,屋子里安静不已,他奇怪地抬起头,发现耿宁舒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呢,新来的府医也是这么说的。”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可章安泽额头上霎时冒出汗来,耿宁舒这意思是,要是他只会跟新府医说一样的话,对她来说又有什么价值呢?
他马上跪下了,“格格您的身子确实有些损伤,不过只要多加调理,少则一年多则两年,必定能有好消息。”
这跟核桃之前听到的大夫的诊断吻合,耿宁舒笑了,“我喜欢听实话。”
要都拿些好听的话来忽悠她,只怕她很快就跟李氏似的,怎么自己作死的都不知道了。
章安泽应道:“奴才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待他走后,白果颇为担心地过来安慰她,“格格您别难过,主子爷送了一大堆补身子的东西,奴才这就去膳房给您炖上,肯定能快快给您养好,生个小阿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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