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俊的少年郎啊,可惜有病。
“池哥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这话仿佛是疑问又好似肯定。
赫连故池错愕地看向他,“为何这么说?”
裴恒指了指后颈处:“方才无意间看到你这里好似有块牙印。”
赫连故池猛地伸手遮了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前两日沈南初巡营回来,恶狼扑食似的缠绵不休,他也不过是口无遮拦地说了些浪言荡语,惹得那人重重地咬了那处,哪曾想这印记还未消。
见赫连故池红着脸不答,裴恒眸光暗了暗,心想:看来真的有人捷足先登了啊。
不对,那又怎样,不还是没光明正大地在一块么,还是有机会的!
裴恒敛去失落的神情,嬉皮笑脸道:“不是约了人嘛,怎么还不走?”
赫连故池有些懵,他方才好像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怎的又来了兴致?
失神地盯着那握紧自己不放的手,一脸无奈。
罢了,还是孩子脾气,牵就牵吧。
到了酒楼雅间,裴恒还是牵着他的手不放,屋内就坐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赫连故池惊得扯开了裴恒的手,眼神躲闪,心道:坏了,怎么他也在?
他今日约的是齐昭和魏长征,这两人是他在洛城年少结识的好友,齐昭相对他们年长许久,已是而立之年,魏长征大了他三岁。
他们虽然年龄不一,却也感情深厚,时常小聚谈笑。
这次聚会,想来是他们早对他和沈南初的关系持有疑问,于是顺道叫上同僚沈南初,借此试探的罢。
而此刻,沈南初脸色阴沉。
魏长征眼尖,觉气氛不对,故意调侃道,“小少爷,来得真晚啊,不得给我们介绍介绍你身边的……”
话未说完,裴恒扫了眼沉着脸的沈南初,沾沾自喜道:“各位失礼了,我和池哥是竹马之交,我叫裴恒。”
“新晋举人裴恒,前途无量啊。”
齐昭赞叹道。
魏长征却贴近齐昭小声嘀咕道:“瞧着怎么像是旧情人来砸场子的。”
齐昭无语地推开他的脑门,对着裴恒温和道:“别拘着,坐吧。”
闻言,裴恒拉着赫连故池就坐,紧紧挨着。
赫连故池不适地别开手,往沈南初的方向挪了过去,却又被拉了回去。
沈南初目不斜视地盯着他俩私底下的一举一动,嗤笑道:“竹马之交,感情甚笃。”
“那是自然。”
裴恒冲着他笑得天真无邪。
齐昭和魏长征汗颜,好像误入了什么修罗场。
赫连故池低头抿了抿唇,不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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