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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热闹四周早有些人醒了,听到秦秀才这话,有调皮的已经喊了回来:“知道了,阿哥你等着,我们就来。”
芳娘不由笑了出来,推一下秦秀才的肩:“你啊,快去吧,真出了人命,到时也是大麻烦。”
秦秀才这才对喜鹊:“走吧。”
秦秀才和芳娘的话被喜鹊听的很清楚,她不由吸一下鼻子:“姐姐,我纵有些错处,你怎能如此冤枉我?况且我再如何,也不会拿我自己娘的性命来开玩笑。”
芳娘面色平静:“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最清楚,况且能拿用自己清白来污蔑别人,未必不能做出用自己娘的性命来设圈套。”
喜鹊气结,芳娘后退一步,听着墙那面传来的哭泣和喊叫声,轻声道:“去吧,这么多人呢,四叔就算再如何,也不能对你娘如何了。”
喜鹊又抽一下鼻子,这才和秦秀才往那边去,巷子里已经有了几个人,都是听了秦秀才的话跑出来瞧热闹的,看见喜鹊过来,忙跟着她走进去。
芳娘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听着墙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看来那边的戏很好看。
身后传来脚步声,芳娘转头去看,发现是褚守成走了出来,芳娘笑一笑:“你不继续睡。”
褚守成摇头:“睡不着,再说也太吵。”
见芳娘又靠回门框上,褚守成藏在心底里还有没说出的一句话说,没有你在身边,竟不好睡。
只是走到她身边,悄声问:“那个,大伯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平日看四叔对大伯母那叫一个好。”
芳娘歪一下头,笑着道:“怎么,你也会关心这些事,不过这种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白白坏了你的心绪。”
褚守成嗯了一声,看着月光之下芳娘那显得柔美的脸颊,心里有一丝柔情升起,伸手去握她的手,芳娘有些诧异,正准备把手从他手里抽出,褚守成已经开口:“这天还有些冷,你穿的不多,小心着凉。”
话说的很平静,但褚守成觉得手心全都是汗,芳娘的诧异更多,但并没有抽出手,风有些凉,有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也能让人心里暖和些。
墙那边却是乱成一片,众人冲进去的时候,秦四叔只穿了一条裤子,眼瞪的足有铜铃样大,正捏着拳头一拳拳往王氏身上打去,王氏边哭边乱嚷,也不知道在嚷些什么。
长生躺在地上,也不晓得是被打死了还是怎么?
喜鹊一进门瞧见这样,大哭起来,嘴里喊着弟弟,扑上去抱住长生,王氏额头已经青紫,眼都充血,见喜鹊进来,身后还跟了那么多人,对秦四叔喊道:“你打死我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我对你一片痴心,从王家庄跟着你来,一路为你做了多少事情,没想到你竟动了别的念头,还打伤我的儿子,你打吧,打啊,打死了我,我看你赔不赔命?”
众人本来想劝,听了这话都站住了,原来他和王氏不是来桃花村后才好上的,竟是从很久前就好上的,有人已经笑了出来:“四叔,发这么大火做什么?原来你对大哥真是好啊,不但替他操持身后事,连他的妻子都接手了。”
说完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事情,是个人都喜欢问的,另一个就接着道:“六叔,瞧着四叔平日那么瘦小,说不定天赋异禀,不然哪会让这位大伯母痴心一片,从那么老远跟了他过来,大伯和这位大伯母成亲好几年了都没让大伯母跟过来,没想到这大伯才没了不多久,大伯母就巴巴地为了四叔跟过来,真是瞧不出。”
秦四叔平日在人前也是有副威风样子的,这时被人七嘴八舌地问,虽然停下打王氏的手,但那脸已经红一块白一块,突然啪啪往王氏脸上又打了两个嘴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照顾你,是对你好。”
王氏喘了会儿已经回过气来,被秦四叔打了两个嘴巴,突然如同豹子样地扑上去往秦四叔身上乱咬乱抓:“你对我好?你哪里对我好了,让我偷偷摸摸跟着你也就罢了,还由着你媳妇作践我,动不动你媳妇指桑骂槐,照顾?还不是因为要我出面帮你弄银子,我为了你,把女儿的清白名声都给毁了,你还要对她也染指,我不肯就打我,你这个没良心的。”
王氏边骂边抓,她虽然娇弱,但此时心头极恨,这次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上这么多的东西什么都没得到不说,还被打的浑身都疼,一口咬在秦四叔的肩头,秦四叔大叫起来,手上的力气加大,想把她推开。
王氏力气不大,这样一推,王氏自己的口里就出了血,一颗牙齿也跟着掉了出来,王氏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沫,这才又抬头去瞧秦四叔,此时计从心生,既然肩膀咬不掉,头一转就扑上去抱住他的腿,往他双腿之间咬去。
平日床笫之上,两人也常做这种戏法,但那时王氏一张小口,一条香舌,十二分的温柔,秦四叔更是万分的受用。
此时香舌一旦化为利齿,秦四叔就觉得这种疼比不得肩膀被咬的疼,觉得断了根,又疼又怒,嘴里大叫出声,就抱着王氏的头重重捶了下去。
他们俩又打起来,倒是瞧热闹地多,等王氏竟咬往那个地方,有几个都觉得自己凉飕飕了一下,又见秦四叔那样用力捶下去,这种力度,王氏又是个弱女子,只怕真的出人命,急忙上去几个人把他们俩使劲分开。
王氏一张嘴全是血,瞧着秦四叔那个地方,上面一团湿润,不晓得自己的血迹还是他的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秦四叔虽被分开,但只觉得传来一阵阵钻心疼痛,不敢解开裤子去瞧。
喜鹊抱着已经醒过来的长生,一张脸满是惊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长生的眼呆呆的望着,喜鹊见他这样更加着急,急忙摇着他的身子:“长生,长生,听到姐姐说话没有?你不要怕,不要变傻了,你变傻了,姐姐和娘就全无指望了。”
王氏听到喜鹊这样哭,连滚带爬地到了长生身边,用手拍着他的脸:“长生,你不要怕,有娘在,什么都不怕,你要快点长大,赚多多的钱,养娘和姐姐。”
长生的眼还是直的,这让王氏和喜鹊哭得更大声,过了会儿长生才眼珠才转了下,声音很小:“娘,我们离开这里,不要再在这里,这里没人对我们好。”
王氏涕泪交流:“好,我们一早就走,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秦四叔虽然疼的糊里糊涂被众人扶在床上躺着,还是听到王氏这句话,突然大喊一声:“不许走,不许走,你伤了我,要赔给我。”
王氏本就伤心,听了这话更伤心,又要扑上去抓挠他,秦四叔已经受了不小的伤,要是再这样任由她抓挠,只怕会出人命,早有几个人按住她:“私情事是你们私情事,你伤了他也是实在,你要走总要料理清楚了。”
王氏被人拉住,看向秦四叔的眼十分怨毒,外面传来咳嗽声,接着三叔公走了进来,估计是有人看这里情形不好请了他来。
三叔公瞧着里面情形,面上露出得色,咳嗽一声:“好了,先去请个医生来,受了伤得人总要好好调治,至于放不放,等明儿人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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