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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夫人这噼里啪啦一串话让褚守成的嘴巴张大,不得不对朱氏作一个揖:“弟妹,是我不好,误解你了,还望弟妹不要放在心上。”
朱氏哪会放在心上,况且她所求得不是这个,回了一礼道:“大哥说的对,婆婆此时午睡也该起了,侄媳该告退了。”
说着朱氏又对褚夫人行一礼,和芳娘各自行礼过这才告退。
朱氏的离去似乎并没让褚夫人对褚守成有更大的兴趣,只是瞧着芳娘问些话,褚守成坐在下面只觉得如同坐在针毡上一样,得了个空闲喊了句娘,褚夫人哦了一声瞧向儿子:“就知道你在我这里坐不住,这时候过来你们也累了,你先回你房里歇歇吧,我在这里和你媳妇说说话。”
听到自己的话被娘曲解,褚守成更加委屈,起身道:“娘,难道你不想和儿子说说话?”
儿子这个样子让褚夫人心里一软,自从儿子长大有了自己的主见,这样委屈柔软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褚夫人瞧向儿子,刚要说话就回头瞧芳娘一眼,不得不忍住心里的柔软,轻轻拍儿子的手一下:“你是个男人,和我有什么话好说的?有什么话我问你媳妇就好。”
褚守成心里的委屈更甚,褚夫人见他这样,心里虽不忍还是轻声道:“原先我想和你说话,你不是这样回答吗?”
这倒是自己当年回答娘的话,褚守成眼里的光黯淡了下来,轻声道:“娘已经不疼儿子了吗?”
怎么会不疼他呢?褚夫人眼里都快有泪了,转头去瞧芳娘,这样就能让儿子瞧不见自己眼里的泪,褚守成只当娘再也不理自己了,不由低头道:“儿子原来不知道娘对我的苦心,一直以为娘对儿子不好,现在才知道娘是如此疼爱儿子,可是娘已经不肯理儿子了,还让儿子不能在娘跟前侍奉。”
这几句话说的褚夫人那忍着的泪差点滴了下来,只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脸上露出笑容:“你能知道这些不错,可是成儿,到现在已经晚了,你已经入赘出去,算起来,你二弟和你二弟妹比你更要和我亲了。”
这话让褚守成哭了:“娘,可是我是你的儿子啊。”
褚夫人努力把心里的柔软拂去,面上的笑容变的更加柔和:“是啊,你是我的儿子,可是入赘出去就跟女子出嫁一样,不再是褚家人了,这些我都和你说过,可你执意要去,我也再难说了。
以后褚家的这份家业,自然是要传给你二弟的,这也是我为何要让你弟妹料理家务的缘故。”
褚守成只觉得心里似有无数的虫子在啃咬,褚夫人已经又对他道:“你先下去歇着吧,想来春歌已经把屋子收拾好了,我和你媳妇说说话。”
这样的冷淡,褚守成看着自己的娘,在她脸上寻不到一些原来的疼爱,不由泄气告退。
见他的身影退出去,褚夫人挥手示意房里的丫鬟们退下,眼里的泪终于流了下来,肩上多了一双手,芳娘的声音似乎有种安定:“夫人不要难过,现在已近五月,算起来也没有几个月了,况且他性子已经变了很多,等再过几个月那性子更稳妥了再回来,也让夫人这片苦心没有白费。”
褚夫人叹气,轻声道:“我知道,可我瞧着他黑了许多,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毕竟我只有这个儿子。”
芳娘轻轻一笑,坐到褚夫人面前:“当日夫人能做出这样决定,也算得女中豪杰,一年不过倏忽而过,到时夫人得了好儿子,那时再另行娶个好媳妇,到时含饴弄孙,那时的欢喜不胜过今日这暂忍的悲伤吗?”
真会说话,褚夫人瞧着芳娘,只是年岁大了些,不然也算得上一门好姻缘,想起春歌回来说的话,褚夫人迟疑一下,终于问出:“你,难道真的看不上我儿子。”
芳娘笑了:“夫人,这样的话不用我再多说,我若有那么一丝半点儿别的念头,当日也不会坦然应下。”
芳娘一双眼坦坦荡荡,褚夫人不由哦了一声,接着叹息道:“我竟不如一个小辈,竟是我鲁莽了,姑娘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说着褚夫人起身就要行礼,春歌行礼芳娘还敢受,褚夫人行礼芳娘就不敢了,紧紧扶住褚夫人道:“夫人爱子如命,为他筹划周到舍不得出一点岔子是常事,能有如此决断已属难得,小小瑕疵又算得了什么?”
褚夫人轻轻拍了拍芳娘的手,当日虽是病急乱投医,还带有一些赌的意味,可此时此刻褚夫人已经肯定,这赌注是下对了。
既然话已经说开,褚夫人也就和芳娘说些家常,听到褚守成连日也能做些活,从初开始的挑不动多少到现在已经能够挑起满满一担,也能知道些银钱往来的辛苦,听的褚夫人点头时总是带着叹息,当日若真能狠下心,也不会到今日要用这破釜沉舟的一招。
芳娘说完褚守成的事,想起守门说的,不由问道:“夫人为何要让二奶奶协同管家呢,毕竟这事极冒险。”
褚夫人面上的笑容微微滞一下才道:“也不过是为了戏更能真些,你放心,有些事我还紧紧捏着呢,若让他们得逞,倒不如给人败了还好。”
作者有话要说:褚夫人这日子过的,哎
40
40、烛光...
芳娘能听出褚夫人话里的叹息,还有份不甘心,若真甘心什么都不管,又怎会把褚守成托付给自己,芳娘不由伸手握住褚夫人的手:“算起来,夫人您才是最艰难的,既要忍着不得于儿子相见,又要对着这群人。”
这群人除了算计就是算计,偏偏还算是家人,褚夫人脸上竟有了泪,芳娘再没劝说,当日秦家族里,这样的人也不少,足以感同身受,只是紧紧握住褚夫人的手:“夫人放心,再过数月,夫人就会有个可依靠的儿子。”
褚夫人看向芳娘,芳娘重重点头,褚夫人脸上又露出笑容:“你瞧,我又这样了,既信了你就依了你,真是人老了,就容易唠叨了。”
芳娘也笑了:“夫人不老,若我们俩一起走出去,旁人还以为是姐妹呢。”
虽说褚夫人在褚家当家作主,但总是养尊处优,面色白净,说话温柔,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罢了。
芳娘只是村姑打扮,两人瞧起年岁差得并不太多,这话褚夫人常听,不由笑一笑:“你常年操劳,要在这家里多养上些日子,也就丰腴起来,那时就瞧得出我们是两辈人了。”
芳娘微微一笑,这样的日子,出入都有人服侍,虽不劳力却很劳心,算起来,自己还是劳力更好一些。
褚夫人瞧着芳娘面上神色,轻笑道:“又是我说多了话,该用晚饭了,我让她们把晚饭摆上来。”
说着褚夫人往四面一瞧,叫了两声春歌,一个丫鬟挑起帘子进来,行礼回复道:“回太太,方才王婶子去收拾大爷的屋子,到现在都没回来,想来和大爷在说话呢。”
褚夫人哦了一声,吩咐丫鬟去传晚饭,接着就对芳娘笑道:“春歌是我的陪嫁丫头,老爷去世的时候,成儿不过才六岁,那时家里家外的事又多,还是春歌帮我带着成儿,照顾成儿比我照顾的还精心,若是一直由她带着,也免了这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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