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是不是也可以那样?那不就是柏拉图了?”
齐济欢心里在滴血,真想摸着小武的脸告诉他,“孩子,你太纯洁了,人家那样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比如跟我一样生了隐疾。”
当然打死他都不会说这样的话,最后他只是一脸激动地亲吻小武,点点头,“嗯,或许吧!”
小武大概觉得自己的见解很受肯定,高高兴兴地继续说下去,“其实我觉得自己也不是100%的同志,我就是喜欢你来着,你要是个女的那最好了,你是个男的也无所谓。
那时候在手术室里,看见你戴着口罩,睫毛长得跟刷子似的,我就想这个人居然也是主刀医生,太了不起了,人不可貌相啊!
说起来我挺佩服你的,胆子贼大,敢来捏我的屁股,你要没那么出格,我还不会跟你说话。”
齐济欢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背,关于当初谁先注意到谁的问题,他们已经讨论了好几个来回,每次说起来都充满了甜蜜的感觉。
唯独这一次,小武说他就是喜欢自己,无论男女,这让齐济欢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小武来说,喜欢就是喜欢了,没有那么复杂,可是他们将来要面对的东西,太复杂了。
齐济欢不想去深入考虑这个问题,跟小武唧唧咕咕说了些没营养的话,突然之间两个人就沉默了,没有什么话题,也没觉得尴尬,就是彼此依靠,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很舒适,很甜美,很柏拉图。
“哎,你下面好透了吗?”
齐济欢问道。
“硬的时候不疼了。”
“要不要我给你打手枪?”
“啊?”
小武不知所措。
“算了,做完手术一个礼拜还是悠着点。”
“嗯。”
顿了顿,小武反问,“要不,我给你打手枪吧?”
齐济欢想了想,“嗤”
一声笑起来,“那个……”
“你开盲肠炎,伤口应该也不疼了吧,我小心一点,不碰刀口就好。”
齐济欢的确是开过盲肠炎的,在他十四岁那年,小学毕业的体育达标测试,100米项目,他没好意思说,其实他真正跑步晕倒不是高中那次3000米(其实跑了1000米就晕了),而是这次100米。
跑完他就摔操场边上了,结果体育老师把他抱去医院,急性盲肠炎。
因为这刀口由来已久,怎么都不像是一个礼拜内长好的,所以齐济欢犹豫良久,低声道:“去把窗帘拉上。”
小武得了指令,“噌”
一声跳下床去,“唰唰”
两声把内外窗帘全拉上,遮光布使得室内一下犹如陷于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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