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阳见此,轻轻抬起了孙小婉的脸,她的面庞早已被泪水打湿,眼中满是愧疚的一味。
“没什么的晨阳哥哥……言姐姐可能心情不好,她让我滚,说这里是言家,我知道言姐姐没有恶意的,我没事儿的,真的没事儿的……”
那个女人竟然这样说?
她还真是没有记性啊!
“小婉,你先和林姨睡觉吧,别多想,有我在谁也赶不走你。”
“真的吗?晨阳哥哥?”
“真的。”
哄好了孙小婉,韩晨阳朝着主卧房走了去,打开门,屋子里显得有些狼藉,枕头在地上,椅子东倒西歪的,床上的被褥也是凌乱的。
言舒雅,就躺在巨大双人床的一边,四肢蜷缩着,燶弱的身体微微躬起,没有被子的遮掩,她拱起的脊椎骨凸显在消瘦的背脊上。
、
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这么瘦了?
韩晨阳愣怔在床旁边,不过很快就讥讽的笑了,这女人瘦不瘦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此想着,他伸手就想拉言舒雅起来,可就在他刚刚握住她手腕的时候,耳边忽然就响起了刘浩宇的话:“对你老婆好点,你老婆她怀孕了。”
握在那消瘦的手腕上,韩晨阳无论如何都用不出力气,这不是他,他怎么可能对这个女人心慈手软?
这个女人害了孙小婉一辈子,言家人害死了他的父母,他不应该这样的,她现在怀孕了啊!
孩子……对,就是孩子!
韩晨阳想,肯定是因为孩子,自己才会对这个恶毒的女人手软,孩子是无辜的,况且,这个孩子也是他的!
第十二章不需要其他人可怜
素色雅致的窗帘,被换成了醒目的金黄色,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也被铺上了厚重的地毯,沙发是新的,茶几是新的,就连摆在玄关的拖鞋柜子都不再是曾经熟悉的模样……
客厅里,孙小婉和林淑珍带着送货工人忙碌着,脸上的乔迁之喜是那么的明显而又刺眼。
鸠占鹊巢的人,一向都是这么的恬不知耻。
什么时候,她的家也变成她们的领地了?
言舒雅站在楼梯口,看着孙小婉母女那乐此不疲的忙碌着,和她们脸上的红晕比起来,她的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头疼的折磨加上怀孕的疲惫,已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她有的时候甚至害怕,自己会不会在某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就那样静静地入睡,再也醒不过来了。
“言姐姐……”
孙小婉是最先看见言舒雅的,她诺诺地唤了一声,脸上的笑容顷刻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言舒雅的注视下,她低下了头,但她手中攥着的那张金卡,却在阳光下闪烁着贪婪的光泽。
言舒雅走下楼,目光落在了孙小婉手中的那张金卡上,她记得,那张金卡是属于韩晨阳的。
胸口开始发闷,就连喘气都带着刺痛。
“言姐姐,你怎么了?”
孙小婉伸手想要搀扶言舒雅:“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晨阳哥哥又打你了?”
言舒雅甩开她的手,强撑着眼前的头晕目眩,坐在了沙发上,虚汗流淌过依旧红肿着的面颊,但她却强撑着难受抬眼,看向了孙小婉。
“你好像很期待晨阳打我啊?”
孙小婉无辜的摇头:“不是的,言姐姐,我只是担心你,你爸爸也死了,晨阳哥又对你不好……”
言舒雅听了这话,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这是想要往她的伤口上撒盐?还是想要再次撕开她已经结痂的旧伤?
“我父亲是去世了,但韩晨阳依旧是我丈夫,无论他对我好还是不好,都是我们夫妻关上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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