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正沉浸于与太子妃的互动中,忽听得皇帝的话语。
这才猛地惊觉自己在殿前已然失仪,他匆忙转身,脸颊上悄然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与不安,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垂而立,不敢直视皇帝。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微微前倾着身子,脸上满是欣慰之色,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那眼中的认可犹如明亮的星子闪烁。
他静静地凝视着祁北屿与太子妃,目光中饱含着慈爱与期许,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亲切:“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情深,朕心甚悦,自不会怪罪!”
祁北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愕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难以置信地唤了一声:“父皇?”
自十岁那年踏入皇宫起,他所面对的皇帝总是威严而冷峻。
此刻这般温柔和蔼的模样,让他恍惚觉得眼前之人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位慈爱的父亲。
所有身份的枷锁仿佛在瞬间消散,只余下纯粹的父子温情。
皇帝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与无奈,眼神中却透着坚定:“朕知道,这么多年你颇受委屈,心中对朕或埋怨,或不满,或疑虑,可朕已经竭尽所能,力排众议,给了你尊贵的身份。”
他顿了顿,微微抬起头,目光深远,仿佛穿越了时空,“时代更迭,朕身后这把龙椅,迟早会成为你的位子。”
祁北屿赶忙躬身行礼,身体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眼神中满是敬畏与惶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父皇洪福齐天,必能长御天下,儿臣资质愚钝,尚需诸多磨砺,万不敢妄念龙椅,只盼能追随父皇左右,为父皇分忧,为江山社稷尽绵薄之力,祈愿父皇之江山永固,世代昌隆。”
皇帝微微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祁北屿,眼神中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锐利:“难为你费心,肯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哄朕开心。”
祁北屿心中一紧,眉头微微皱起,沉了眼眸,神色凝重而诚恳:“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与哀伤。
他缓缓闭上双眼,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片刻后,睁开眼睛,声音低沉而沙哑:“北屿,父皇可能有些老糊涂了,每当夜幕降临之时,总能梦到你的母妃,当年她因死于皇后之手,朕忌惮皇后背后的势力,不敢将此事传扬出去。”
说到此处,皇帝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悔恨,“如今皇后已去,其背后势力也逐渐分崩离析,委屈了你母妃这么多年。”
“朕想,追封你母妃为圣贤仁皇后,与朕合棺而葬。”
祁北屿听闻此言,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毕竟如今的皇后死于自己之手,虽然当时圣旨说,会让皇后不入史册,不留其名。
可皇帝真的亲口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皇后当年欺辱母妃,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在意的皇后之位,最终会落在母妃头上吧?
江淮姝微微福了福身,轻声说道:“陛下,敦肃贵妃能追封为皇后之位,臣妾自然开心,可臣妾也担心敦肃贵妃的身世,会惹人非议。”
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敦肃贵妃来自于箭翎城,京城文武百官定会对此议论纷纷。
皇帝轻轻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与豁达:“天下人有那么多条舌头,朕也不能让他们都长着一条舌头。”
他看着江淮姝,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满,“你不是也口口声声说朕苛待了贵妃,怎么朕如今要追封她,你比朕还瞻前顾后?”
江淮姝连忙跪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惶恐,语气急促:“臣妾虽为贵妃不平,可也不能因此毁了陛下积攒一生的清誉。”
皇帝苦笑了一下,眼神中满是自嘲:“清誉?朕从登基之时起,清誉二字,便已经遥不可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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