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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这件事把她叫出来?
姜如愿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随意看了两眼,点头道:“是我送的,若是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有事。”
他的声音轻浅,却让人无法忽视。
姜如愿定在原地,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盛景望着她,喉间滚动。
他想起傍晚归家,她从快跑变成慢走的模样,她喊不出景哥哥的模样,她与苏砚青熟稔的模样,她拒绝他的靠近的模样,还有此刻着急想走的模样。
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不安,总觉得她在与他渐行渐远。
盛景哑声道:“愿愿,你是不是在躲着我?是因为两年不见,与我疏远了吗?”
他问的小心翼翼,声音里还有轻微的颤,握着剑鞘的手也出了一层薄汗。
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可面对长大的姜如愿,他总觉得自己像个被捉回来的、仓皇的逃兵,斩首示众还是得到原谅,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他竭尽全力稳住心神,说:“我永远是你的景哥哥,不要与我疏远,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愿愿:怎么肥四QAQ
电热毯和暖风机是最大的发明,今天怒码一千五!
十二月快乐!
第37章拼酒
月色迷蒙,天际有流星划过,转瞬消失不见。
姜如愿觉得荒唐,她怎么疏远他了?
不过细细一想,她今日的表现看在旁人眼里确实是奇怪的,她连忙解释:“我没有疏远你,只是两年不见,我有些……”
她停顿了一会儿,依然没想出来一个合适的词,只好囫囵道:“我有些不好意思。”
盛景闻言,轻轻松了口气。
纵然每个月都有信件往来,厚厚的一封,不远千里维系彼此的关系,但信到底只是一封信而已,单薄的文字,平铺直叙,远不如见面有效,随时可以关注到她的喜怒哀乐,而不是相隔整整一个月。
信封是纽带,也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山,想翻越高山,还要走很远的路。
“景哥哥,我得回去了,”
姜如愿有些不安,“我只能出来一会儿,不然娘亲会担心的。”
她也想和他多相处一会儿,但她出来的借口是更衣,按理说早该回去了。
盛景放下了一桩心事,闻言便点点头,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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