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他就坏笑了起来:“姐姐,昨天你和姐夫真的圆房了?”
我大惊:“什么啊,你别乱说。”
“姐姐,”
凡烈对我挤眉弄眼:“昨天你的声音好大。”
一只手伸过来将凡烈提到一边:“去去去,小孩说这些干什么?”
司清装得正儿八经的。
我急急地解释:“司清,你应该明白吧,麻烦你教一下我弟弟。”
没想到司清瞬间就变回了那张可恶的笑脸:“嫂子啊,我明白,夫妻间的房中密话是不能让孩子知道的。
不过,你先得把飞墨地内衣藏好啊,这样我解释起来也方便许多。”
我这才发现飞墨的白色内衣还在我的手里。
“今天早上起来看到飞墨光着身子找内衣,真是秀色可餐啊。”
司清眯着眼,舔着嘴唇,猥亵地说。
我气不打一处来,知道越描越黑,干脆将飞墨的内衣掷到了司清脸上:“欺负你祖先的,爱信不信,没人爱的人妖。”
司清好像被内衣甩到眼睛,立刻就没了再拿我打趣的兴趣,他稍稍有点正形了:“嫂子,我信还不成吗?你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出发吧。”
我懊恼地捶了一下床,反正我越窘迫面前这两个人越高兴,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想起昨天晚上我有点心烦,自己竟然在百里飞墨面前哭成那样,真是我人生的一大败笔。
我不喜欢别人虚假的同情,百里飞墨在别人面前是一个完美的贵公子,但他总喜欢不顾风度地和我作对。
昨夜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现在的我莫名其妙地烦躁,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哭声太大想不到别的办法才那样做的。
如果我因为别人虚假的温柔而心绪大动,我自己都会嘲笑自己。
反正心烦,不如和司清去散散心,顺便好好调整一下心态,接受自己只能永远做孟书的事实。
马车晃晃荡荡地走了半天,我有气无力地问司清:“我们到底去哪啊?”
司清妖娆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去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感情这只孔雀是拉我们比美去啊,一想到和他比美的那个对象,我忽然有些紧张,伸手将司清面前的那面镜子拿过来整整头发。
“喂——你去比美拉我们干什么?”
凡烈也不自在。
司清张着大嘴笑得非常可恶:“哈哈哈,当然是用平凡的人来衬托我的美丽。”
凡烈翻了个白眼:“算了,我自己去拥春城里逛逛,姐姐,你要去参加他无聊的活动吗?”
“去,人家昨天还帮了我呢,去看看也好。”
我不假思索地说,不知为什么我很想再见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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