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心在河里畅游了半小时左右,才回到洗澡房去换衣服。
回到宿舍,他就坐在灯下给家人写信。
他还想给冯雨莹写封信,可惜不知道她在国外的地址。
她现在应该还没有到达目的地,还在海上漂着。
想到与冯雨莹这一别,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再相见,李小心心里就有点惆怅。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太公,想起太公,就想起苟院长说的神医那句话来。
李小心一直以为:太公只是他们县里有名的神医。
什么时候太公也声名远播了?或者是三叔跟苟院长吹嘘他有个神医阿爹?
那三叔不跟他小时候一样幼稚了嘛。
李小心想起自己小时候老吹嘘“我太公是神医”
就忍不住想笑。
太公,我想你了。
我今天出手两次,还好没丢你老人家的脸。
李小心边想边写,写完信就记笔记,将今天的行医过程和所用药方记下来。
这些以后就会成为他的经验。
中医的许多药方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要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有时会用相同或相似功效的药物替代,有时还得根据病人的伤病轻重程度改变各种药物的配比……
李小心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他现在缺乏的,就是经验。
不过用太公的话来说,他也算是有十多年经验的老医生了。
写完信,记好笔记,李小心开始练拳。
他每天至少要练一小时拳。
练完拳,看着放在桌面上的那把手枪,李小心想:有时间时也要去练下枪法了。
他也跟苟院长他们一样,腰间随时别着一把枪。
可他这把枪,现在还是带着做做样子的,他还不会打枪。
李小心习惯天一亮就起床跑步,昨天刚到这里,还没适应。
今天早上他就去跑步去了。
跑步时意外的遇上了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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