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川提醒:“王爷,宁护卫晕了。”
话音落下,红色铁衣彻底消失在宫道转角,他这才转身上马,打道回府。
兵变起得快,灭得也快,前后不过步竫舟离开京都几个时辰,如今的启安国,已然换了片天。
是以他也不必急着回蔚景,只等步翌醒来看看对方如何安排。
沈着轻功好,一众人马刚到明王府门口,他便带着大夫及时赶到。
大夫是位老者,须发尽白,看起来颇有些行医经验。
他应当是被沈着提溜着飞过来的,吓得一脑门的汗,一副惊魂未定之色。
宁君哲胸口的血已经把周围大半衣衫浸染,小脸惨白,嘴唇乌青,看着应是中毒之兆。
弈川扛着他连忙往后院走,正要跨过院门,却听步竫舟沉声道:“本王似乎也略感不适,就在本王卧房诊治吧。”
“王爷受伤了?!
哪里受伤了?”
流叔立刻紧张发问。
“旧伤。”
步竫舟口吻淡然。
流叔松口气不再言语,沈着却觉得奴才睡主子的床榻实在僭越,即便是如此紧急时刻。
遂不假思索道:“王爷,属下很快。”
说着,他就要一手拎着老郎中,一手去接弈川肩上的宁君哲,意图十分明显。
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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