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为了以防万一,他把白鸣风给自己的药膏带了过来。
白鸣风的这药膏还真不是吹,他之前在暗房中受刑留下来的伤口虽然得到及时治疗,还是留下了疤痕。
用了药膏一周后就祛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痕迹。
“梁馆主,你等一等,我去取个东西。”
说着,宁君哲转身出门下楼,进入自己的厢房中取了药回来。
再进门时,梁翮安坐在凳子上,看着他手里的白色小瓷瓶,柔柔一笑:“这又是什么稀罕物?”
“独家秘制的稀罕物!”
宁君哲关了房门,撸起袖子帮梁翮安擦药膏,边擦边吹嘘:“这药膏活血生肌的效力贼强!
一日两次,保管擦上一周,无论什么陈年老疤都给你统统去掉!”
听着自己同白鸣风当初说的雷同的话术,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俨然有种神棍推广自己产品的忽悠感。
难怪当初自己也不信呢!
梁翮安也不问他笑什么,只兀自惊奇道:“常人见了我这满身伤痕都恨不得敬而远之,你非但不怕,还笑得出来?”
“因为我也经历过呀!”
宁君哲嘴比脑子快,差点儿说漏嘴,“那个霸主把我绑进府后,我誓死不从,也受了不少磋磨。”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是在这种小事上拉近的。
宁君哲趁机问:“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梁翮安嗤笑一声:“就跟霸主要抢你一样,他们害怕我抢他们的东西,所以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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