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脖子上的伤口一看就是利刃所致,他们当差的若是不问明白,哪里还能活命?
步竫舟一听,连连摇头,下意识扯谎道:“是我自己练剑时不小心划到,不必紧张。”
往事浮现,饶是梦境,也令人不得安生。
宁君哲蹑手蹑脚摸进步竫舟卧房时,看见的便是步竫舟皱着眉头,一脸痛苦哀伤的神情。
说起他为什么要偷摸进卧房,主要还是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于是他就把被子一掀,情绪上头地来了。
尽职尽责守在门外的弈川流叔,远远看见鬼鬼祟祟的某人,正要开口询问,沈着便飞身而下,一手提着一人的衣襟,稳稳落到房顶上。
沈着:“不该管的别管。”
弈川流叔瞬间意会,流叔兴奋地趴到琉璃瓦上,准备一探到底,下一瞬又被拎着后脖子的衣领起身。
沈着弈川异口同声道:“不该看的别看。”
语罢,沈着又轻盈似箭地落回庭院里那棵大树上,弈川也相继离开,落到另一棵树的枝干上躺平。
见状,流叔只好悻悻地也转移阵地。
慢吞吞摸到卧房外的宁君哲见一个人也没有,不免窃喜:“这么巧,三个人同时上厕所??”
三棵树上的三人:“……”
步竫舟向来警觉,在卧房门被推开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只是凭气息感觉到来的是谁后,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他很好奇,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深更半夜潜进他的房间,究竟想干什么,对方又是如何躲过弈川流叔的看守顺利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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