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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能和沈一亭比不了这个,我对上他的眼睛不出两秒,可能会至少眨眼两次。
不得不承认,他的眼睛太漂亮了,眼角下方还有一颗泪痣。
大人都说有泪痣的人爱哭,以前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现在看来,也许是上辈子哭多了,所以这辈子才长了泪痣——因为沈一亭明明这么爱笑。
沈一亭把头盔往上一拔,我整个头就出来了,毋庸置疑,现在我的头发一定乱得跟鸡窝似的。
“......”
他说啥啊?
我还有点懵,就眼睁睁看着沈一亭左右端详我,然后捏了我的耳朵。
我浑身一颤,防不胜防。
他是在提醒我没戴助听器。
我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来戴上。
沈一亭好像有些气,“你又不戴助听器?”
“我不想戴,”
我解释道,“戴头盔的时候不方便。”
“我刚刚在骑车的时候,吼着嗓子想和你聊天,不然这一路上多无聊,”
沈一亭皱眉,“我还以为是你听不清,就跟个木头似的坐在后边,结果你压根就没戴啊?”
这很奇怪吗?
“我以为我上车之前摘下来的时候,你看见了。”
这厮无非是气我在聊天的时候都不应他,但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一亭递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
“那看来以后不骑摩托了,骑自行车载你,就不用戴头盔了,”
他算盘打得倒是很溜,“可以边骑边聊。”
[20]
沙滩面积很大,晚上八九点,还有零星的人在散步。
越往里走,脚下的沙土越发潮湿,我穿着运动鞋,不方便继续深入。
可沈一亭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只好叫住他:“沈一亭!
我不往里走了。”
沈一亭回着喊了句什么,我听不太清,可能是问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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