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有极大的力度,如同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将誓言刻在了三生石上。
陈知予的心尖狠狠一颤,深深地忘了他一眼。
十八岁之后,她就不再相信任何誓言了,尤其是男人的誓言。
傅云潭占据了她的整个青春,也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了情和誓言这两样东西有多么的虚伪。
但不知为何,听到季疏白的这句话后,她的心还是软了。
周凌坤不置可否,只回了句“记好你说得话。”
然后才拿起了筷子,道,“吃饭吧。”
陈知予闻言立即拿起了筷子,连声附和“吃饭,快吃饭,菜都要凉了”
格桑却没拿起筷子,手里一直端着酒杯“我还没跟季公子喝酒呢,这杯酒我必须敬季公子。”
说着,仰头举杯,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陈知予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季疏白只好也饮尽了杯中酒。
陈知予本以为这就完事了,结果周小又再次给季疏白倒满了酒,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了自己地小酒杯“我也要敬季公子”
陈知予忍无可忍“你物理卷子写完了么你就喝酒”
周小又理直气壮“人家李白喝完酒之后还能作诗呢,我为什么不能喝完酒再去做物理卷子”
陈知予毫不留情“你因为不是李白,你没有李白的脑子。”
周小又不服气“要是能重来,谁不想当李白”
此言一出,逗笑了所有人。
陈知予又气又笑“你就是嘴贫”
周小又置若罔闻,朝着季疏白举起了酒杯“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一饮而尽杯中酒。
季疏白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再一次地举起了酒杯,喝完了第三杯酒。
陈知予舒了口气,心想可算是结束了,但谁知道格桑和周小又今天是石铁了心地要灌季疏白,一杯又一杯地劝他喝,再加上师父还时不时地推波助澜一下,她想拦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着自己的贵妃被灌酒。
再好的酒量也抵不住一对三的局面啊
但陈知予也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这顿饭吃了多久,季疏白就被灌了多久,饭局结束的时候,他的神色中已经呈现出了醉意,但他的酒品极好,比陈知予好得多,没有吐也没有发酒疯,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乖巧极了,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泛着抹桃色红,起来又纯又欲。
饭局结束后已经快四点了。
周凌坤和冯朝月本想让陈知予在家里住一晚上,但是陈知予心里惦记着酒吧,就没答应,不过她向师父师娘保证了,以后一定经常回来他们。
后来格桑开着车,将陈知予和季疏白送回了家。
一路上,季疏白都没有说话,并且坐姿笔直端正,双手还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膝盖上,听话懂事的样子像极了幼儿园小朋友。
格桑都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师姐,季公子喝醉酒后的样子有点与众不同。”
陈知予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她一直坐在季疏白身边,紧紧地抚着他的胳膊以防他摔倒,“就是你和小又把他灌成这样的”
这时,季疏白忽然扭脸向了她,一脸严肃、字字清晰地说道“我、没、醉”
醉鬼都他妈喜欢说自己没醉
陈知予无奈极了,又不能跟醉鬼计较,只好哄道“好好好你没醉你没醉,你最清醒了。”
季疏白点了点头,乖乖巧巧地回了句“嗯,我很清醒”
陈知予都被都笑了,还感觉这样的和尚弟弟有点可。
小区里面不让进车,格桑只得将他们送到了小区门口,好在季疏白走路还算是稳,没有像其他醉鬼似的晃晃悠悠,所以陈知予一个人就能把他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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