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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四月。
他们一起去白首乡,大片大片的紫云英盛开绚烂,无数的中华蜂在花丛中忙碌地采蜜。
还尝到了老奶奶送的紫云英蜂蜜。
真甜。
六月,他们去青海湖。
正好是湟鱼产卵期,无数条湟鱼在河流中洄游。
她想起父亲说过湟鱼的洄游一路充满危险,几乎是用生命上演着拼搏。
她望着这些是父亲付出生命代价保护的湟鱼,不禁泪如雨下。
若父亲看到今时的湟鱼被保护得如此之好,也会欣慰吧。
八月,他们在肯尼亚。
乘坐着热气球在马赛马拉大草原上,看成千上万的角马上演“天国之渡“。
其之壮观,让人敬畏。
十月,他们在海上。
给脖子上缠着绳索,勒出深深发炎血口的海龟,去除“枷锁”
,敷上药,再放归大海。
为生病的领航鲸吹针,最后吹到两个人嘴都肿了。
一起去过许多很远的地方。
他们第一次缠绵的那夜。
她想起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亲近,最后他都克制住了。
“那时我还以为,会不会是生理有缺陷,我都想过了,就算有缺陷,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激烈甜蜜的温存过后,她在他怀里说。
“居然这样怀疑过我,看来要让给你加倍点教训看看。”
他撑着手,不怀好意地打量她。
她娇羞着连连讨饶。
如果哪也不去时,他就和她待在公寓里。
就像考拉与桉树一样的关系,无法分离。
难得的相处时光,她窝在沙发里不起来,抱着他的胳膊,他往她的嘴里喂水果,他忽然想起那时候他喂考拉哈格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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