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戴着斑马的头套,身上穿着斑马纹的衣服,还有长长的黑色尾巴。
当他在斑马园时,一匹正在吃树叶的斑马,看着他这匹“假斑马”
不停跳跃,奔跑,比划着手势。
那匹真斑马震惊了,犹如看到一个……二货。
她举着相机拍下斑马的神表情。
“你们别总是低估动物的智商,只是碍于语言无法沟通而已,如果它们讲话我们听得懂,说不定都碾压我们智商。
你看,它看我的眼神,是不是在说,这货怕不会是个傻子吧。”
他指着照片,笑道。
她已经笑得不行了。
“你扮成斑马的样子,真帅气逼人。
你要是条斑马,我也会爱上你。”
她花痴脸。
“这
条斑马是雌性还是雄性。
“他问照片上的斑马。
“雌性……”
好吧,她吹捧失败。
“你这叫盲目崇拜,是不好的。”
他假装严肃批评说。
每当他为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和她在一起度过的这些回忆,都是他繁杂日常里的温馨。
那件如大石般压在他心头的事,也没有放下过。
内疚感始终萦绕着。
他计划新款设计图定稿后,休假去青海湖一趟。
虽然岳平然坚称自己只是目睹后离开,并没有做坏事。
但,无动于衷本身就是放任伤害的行为,更何况,他并不完全相信父亲的话。
他了解父亲,说出十分的话,能信的只有三分。
还有件事,就是他对向笃的怀疑。
在看了向笃递交的新款设计图后,发现并没有听从他的想法,几乎百分之九十的材质,仍旧是真皮。
会议上,向笃再一次提起和澳洲某集团合作渠道的事。
他决定和向笃谈话,并主动联络刚回国的独立设计师乔谦,给RARE注入更独特的设计理念。
岳仲桉办公室。
向笃并不认为自己的新款设计有问题。
“我们要想RARE在两年内打入奢侈品市场,必须提高成本,抬高价格。
定价决定了产品是一线还是二线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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