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莹脸色一白,低著头不敢有异议的一头钻进店里。
明兴诚继续朝中庭大步走去,连一眼都不想施舍给乔仲凛,找了个附近没人的花圃,一屁股往花圃旁的灰色铁椅正中坐下,摆明不想给乔仲凛有地方坐,翘起左腿搭上右腿,从黑色毛呢长大衣的口袋掏出菸点上。
「兴诚,你……学会抽菸了?」声音里有淡淡的惊讶。
记得从前,这个人因为前妻得癌病逝,有多麽注重养生……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声音里有浓重的敌意与不耐烦。
「……兴诚,对不起。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你。
「哦?乔大众议员,你不随著总统出国访问,跑来澳洲,就为了说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对过了保存期限的感情,没有作用。
「兴诚,别这样叫我,付莹都说了,我当年确实对你误会太深。
真的对不起。
」
乔仲凛的嗓音还是跟当年一样浑厚磁性,可是,明兴诚没有了当年的心动。
「说这个想干嘛?乔先生。
」明兴诚的嘴边勾起一抹嘲讽:「男人之间不管是尔虞我诈,还是逢场作戏,都是生存法则,我能理解。
」
「兴诚,我对你,从来都没有逢场作戏过。
」
穿著深棕色及膝厚毛大衣的英挺男人,不顾大衣下摆浸在草坪定时洒水器形成的水漥里,向前蹲在昔日的爱人面前,抬起头诚恳的说:
「我,是真心爱过你。
」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好像不行?」明兴诚不屑的将手中即将燃尽的菸蒂,朝蹲在面前的男人脸上扔:「喂,烫不烫?」
乔仲凛没有闪躲,火红的菸头,在他白净的左脸颊灼出一点红痕,掉在大衣上,烧出一个黑点。
他没有惊讶没有呼痛,只是默默用右手捡起菸蒂,丢在脚边的水漥里。
「没有我知道你替我生了一个孩子时,心里的痛。
」连百分之一,都不及。
明兴诚嘴边的讽笑更大了,蓦地,他伸手来回打了乔仲凛两巴掌!
「这样呢?觉得烫了没有?」
「……兴诚,你可以打我百下,千下,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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