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走过去在旁边坐下,倒了杯热水,像照顾,又像讨好地屈指推给顾烈“藏起来了。”
“怕我撕了它”
顾烈没温度地笑了声,目光接近狠,“还是觉得我找不着”
“别撕”
楚清轻声说。
他抬手触碰顾烈的手指,不明白长大后自己为什么总是做这些奇怪的小动作,但他知道顾烈喜欢所以才肆无忌惮,尽管他至今也没想明白,
像顾烈这种一就冷漠至极的人为什么喜欢触摸,通知没了,说不定我得复读我知道我应该提前跟你说,但是我们两个,每次都是你做主,你肯定不让我报其他学校。”
他小心地牵住顾烈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三根“顾烈对不起,别生气了,我自己做决定本来就不多选学校的时候我考虑着你呢,离你不远。
你现在不就是在学校吗,公交直达,最多二十分钟就能到了我每天去找你行吗”
不行也得行,顾烈处事是霸道了点,但还没因为谁做决定这种事和楚清闹过红脸。
他恶狠狠地捏住楚清的手不让他指尖乱动,挠得他心烦,楚清觉得骨头都痛了,娇气地抽手说“疼。”
顾烈松开,见楚清的手指红了,不是他娇气。
沉默须臾,顾烈抿唇,重新拉过楚清的手放在大腿上轻轻地揉捏,另一手按动鼠标找房子。
“不住校吗”
楚清问。
顾烈瞥了他一眼。
楚清懂了,说“嗯,不住校。”
房子选在中心区,离两所学校的距离差不多,十分钟能到。
九月份到学校报道,顾烈亲自送的楚清。
虽然不住校,但宿舍仍然有他的名额,课多的时候中午能回来休息半小时。
新生报道,高年级的比较热情,会主动过来帮忙搬行李。
见好的更热情,个别人就是专门在校门口物色有无长得漂亮的学弟学妹,加联系方式想发展。
前两天楚清和顾烈提前来学校踩过点,今天报道不迷糊。
顾烈拉着楚清的行李箱,轻车熟路地跟他去宿舍。
期间有两个学长要帮忙,顾烈冷漠地也不他们,只是淡然地瞧一眼楚清,楚清便忙得到暗示般地说“不用了,谢谢学长,我们能找到。”
走前,学长问楚清有没有微信,并掏出手机亮出二维码,顾烈仍然不说话,楚清像早知道这个答案,礼貌周全道“不好意思,没有微信。”
把东西放在宿舍铺好床,顾烈也要回自己学校了。
他着楚清,把在家里说过的话再次仔细地叮嘱一遍“微信没什么好的,谁想加你联系方式,拒绝掉。
拒绝不了把我的号推给他,如果他真有事找你,我会当面跟你说。”
楚清“知道了。”
“军训时间发我短信,我会提前过来接你。”
顾烈着楚清今天把头发睡翘一绺的呆毛,早上压了好久没压下去,没忍住伸手再次压,“军训结束开始上课了把课表拍下来,我要知道。”
楚清习惯“噢。”
四人寝的宿舍,除了楚清还来了一个。
铺床时被迫听到这么一通窒息的叮嘱,室友暗暗龇牙咧嘴,顾烈走后就夸张地对第一天认识的楚清说“兄弟,那是你哥吗管你管这么严太窒息了吧,要不是他着好年轻,我还以为他是你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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