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煦把祁玉拉到面前,抬手细心地帮他擦汗,问道“怕他?”
祁玉靠着他不肯说,周时煦就像帮他撑腰一般揉揉他的脑袋,“没事,我不是在这吗?”
“……他捏我下巴,疼,还逼我进盒子里,不进就凶……”
祁玉更小声了,“脱我衣服,叫两个人强行脱,还打了腿……”
周时煦越听眉头越紧,刑灏连忙摆手,打着哈哈,“这……捏下巴不是为了看长什么模样嘛。
脱衣服是情趣啊,为了给你个生日惊喜……他不配合就吓唬了一下,打得不重……”
祁玉仗着有周时煦,声音大了些,“明明很重,都肿了……”
周时煦有点想笑,这告状的模样可怜之余还有那么点狐假虎威。
“好了,你赶紧消失,下回记得绕着他走,黏人精记仇,等他忘了再来我这晃。”
周时煦开口赶人。
刑灏尴尬笑了笑,见好就收赶紧跑,兄弟情和枕边风完全不能拿来决高下,很吃亏。
“我才不记仇。”
祁玉用鼻尖蹭他的的脸,“哥哥,我真的不记仇。”
“真的不记?”
“……假的。”
祁玉抬手圈着他的脖颈,问:“煦哥准备怎么办,他欺负我了,我也告状了,你选他还是我?”
周时煦一字一顿,“不—告—诉—你。”
祁玉没有不依不饶,凑上去亲了一口,松开人,挨着他待在同一把伞里,“如果你毫不犹豫选择了我,我也不信,才来几天啊,你对我只有新鲜感,再多就是哄我开心。”
周时煦知道他在下套,选择性忽略,问:“这么算来,我也是强迫你的人之一,你怕我吗?”
祁玉老实道:“开始怕,现在偶尔怕。”
“比如说?”
“煦哥不说话,生气不理我的时候。”
祁玉重新蹲在新苗面前,接过花匠递过来的水壶喷水,“昨天在医院就挺怕的,凶死了。”
“也没见你怕。”
说起昨天,周时煦提了提裤子半蹲在他旁边,“你觉得能给自己取‘公主’这样外号的人,应该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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