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渴望看到月色,还是渴望看到月光下靳斯南的面容。
可是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投射进来的月光。
她是知道着,她似乎在思念着某人的肩膀了。
那样厚实温存,趴在他的肩上,便觉得靠了座大山,生活的那些辛苦难过都像是过眼云烟似的消散全无,心头从此不再彷徨无依。
是的。
她是无比享受那个肩膀带给她的安全感,尽管她知道,那所谓的安全感,多半是她自己虚幻出来的梦境而已。
这世上,谁会无缘无故的给另外一个人依靠?
除非是亲人,除非是朋友,除非是恋人。
可惜的是,她和靳斯南,一样都算不上。
要是靳斯南不是处于那样的职位还有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家底,她兴许、说不准还会鼓起勇气主动向他开口。
可是,她要怎么和他说?
她对他动了心?对这个曾经冒犯过自己的人此刻五脏六腑都想念的要命起来?
这样的自己,连她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而且脑海里一想到努力被自己深埋冰封的不堪片段,池桑桑又觉得头疼欲裂起来。
她是对他有好感不假,可是一想到先前在靳斯南住处发生的事情,她又猛地打了个寒噤。
不可否认,大概是先前那两次带给她的都是粗。
暴的痛。
觉,每次过后,浑身上下都是难受的要命,她心里已经对性。
爱那种事情产生了巨大的阴影。
她不知道她的未来会怎样。
现在去想,一切都太过飘渺遥远。
而且她要怎样去面对她以后的人生伴侣,告诉他自己过,问他介意不介意?她虽然不是封建社会的贞洁烈妇,可是向来思想保守的她自己本身就很介意这件事情,她不知道她要花上多久的时光去淡忘这个噩梦。
她不知道。
没有人可以教她怎么做。
她也不敢向任何说这件事,乃至于连从小一起到大的手帕交黄莺也不可以。
这是她心上最丑陋的一道疤,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所以只能暗无天日的遮起来,以为这样就会看不到了就会相安无事的了。
大概是快到了三四点钟,池桑桑这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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