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受苦了,但有银钱傍身,用的最好的药。
留疤?
不可能的。
反正谢灼又不可能扒了她的衣裙一探真伪。
谢灼的眼神闪了又闪,神情变了又变。
“是在下不知所谓了。”
“改日寻些上好的消除疤痕的药送予顾大姑娘。”
杖责?
鞭刑?
在上京城的贵族和高官的府邸中,没有哪一家像汝阳伯府那样,对待正室的女儿如此残忍。
“小宁大夫的心肠一直这么软吗?”
顾荣眨巴着眼睛,柔声询问。
“心软到有些唠叨呢。”
谢灼的心颤了颤。
心肠软?
唠叨?
这些词,与他毫无关系。
“许是医者父母心。”
顾荣挑挑眉“那医者父母心的小宁大夫,能说说方才因何动怒吗?”
青棠:不是,小姐怎么突然打直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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