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吗?”
“放荡吗?”
流雨眨眨眼,疑惑之色缓缓溢出眼眶,茫然却坚定的摇摇头“不轻浮,不放荡。”
旋即,微凝着眉头,暗暗思索,表兄的书是不是读的不到位?
思及此,流雨眉头眉头越皱越紧。
失声喃喃,声如蚊呐道“小姐,奴婢感觉表兄此生科举无望了。”
闻言,顾荣险些笑出声。
确实无望。
“流雨,你想脱籍吗?”
顾荣蓦地出声。
流雨紧咬着下唇,神情自责又内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瞒小姐,奴婢确有此意。”
顾荣垂眸看着,明知故问“为何?”
“表兄说,秀才娘子不能与人为奴。”
流雨不敢有任何的隐瞒,老老实实道。
顾荣思忖片刻“允你三日日休假归家,与令表表兄细细商议一番。
倘若执意脱籍婚嫁,我可将身契还于你。”
“奴婢叩谢小姐大恩大德。”
流雨重重叩首,眼眸中的欣喜恍若夜间骤然盛开的昙花。
顾荣轻叹一声,伸手轻扶起流雨“去吧。”
疼了,才会认清现实。
若上辈子查访无误,这段时日流雨表兄用着流雨的月例对私塾夫子的女儿死缠烂打,又是附庸风雅的吟诗作对,又是折桃花枝做桃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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