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多年官场沉浮,理应深知,世间总有那么一些人,绝非轻易可糊弄的。”
“你糊弄他,他会弄糊你。”
旋即,伸手指了指身后祠堂里的香案,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父亲不会也想吃香喝蜡吧。”
“还是说,父亲有把握,伯府尽在掌控,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疏漏?”
说到此,顾荣微微一顿,咧嘴一笑。
红唇白齿。
月光下,显的阴森诡异。
“还有最简单的办法,将行刑之人灭口。”
“届时,自然无人知道父亲弄虚作假,企图欺……”
“住嘴!”
汝阳伯猛的回头。
顾荣笑容不改,好整以暇回望汝阳伯。
汝阳伯怒不可遏,胸膛剧烈起伏,直喘粗气,手指握拳,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哪有人将欺君二字,明目张胆的挂在嘴边的。
顾荣跃跃欲试“父亲,女儿可以替您灭口的。”
“不过就是除掉些不得力的下人,三年过去了,女儿定可做的更好。”
轻柔中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犹如寒风中肃肃飘落的雪花,硬生生让庭院中的仆妇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阴冷之风穿透了衣衫,直抵心底。
无法抑制地回想起顾荣大开杀戒的恐怖场景。
望舒院内,血水流淌,刺鼻的血腥味仿佛至今仍在空气中弥漫,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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