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科目总分他们两个人不相上下,有时温伏能赶费薄林几分,有时费薄林能比温伏多考几分,可光语文一科费薄林有时就能甩开温伏二十多分,眼下费薄林平均水准在六百九到七百出头,可温伏差不多就稳定在六百七了。
虽说有这个差距,但俩人以后要是报一个学校估计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费薄林希望温伏多考一点分,说不定他们还能读同一个专业。
其实不读一个专业也没什么,可他希望在大学每天能看到温伏的时间多一点。
温伏不喜欢语文,可他隐约能感觉到费薄林紧盯他这一科成绩的目的,所以每次费薄林给他安排任务时他从不反抗,给多少做多少,安分听话。
但磨磨蹭蹭。
——面对不喜欢的东西温伏就爱磨蹭。
一边是费薄林的期望,一边是自己的本性,温伏在满足费薄林期望的同时坚守着自己的本性。
他磨磨蹭蹭地回家,磨磨蹭蹭地拿笔,磨磨蹭蹭地做题,再磨磨蹭蹭地完成一张语文试卷。
写两个字吃一块苹果,看一行题干再喝一口菊乐,费薄林在他拖拖拉拉吃完苹果和牛奶后又要去上厕所时把他拽回来按在桌子上:“写完再去。”
温伏说:“薄哥我尿急。”
费薄林无动于衷,眼都不抬一下:“你尿急不急我清楚。”
温伏:“……”
好吧。
确实不急。
他就是想出去晃一圈。
温伏安安稳稳地在房间做完剩下的语文模拟卷,费薄林放他去卫生间,自己拿着温伏的卷子估分。
今晚温伏虽然拖拉,不过挥竟然还不错,这一套模拟卷是学校纯粹按照地方卷的难度标准出的,照温伏语文四十分的过往水准,总分也能上一百二。
房间里只开了桌上一盏黄夜灯,温伏做题时费薄林就靠在床头听英语听力,这会儿温伏回来了,现费薄林还坐在床头,只凭借台灯下那点微弱的光晕给他批改试卷。
他把台灯移过去,移到离费薄林最近的地方,费薄林微微蹙紧的眼角便放松了。
温伏交叠双手趴在桌上,偏头看着费薄林。
一年半过去,费薄林比他们初见时高了也瘦了,脸庞的轮廓愈立体瘦削,五官出落出来,鼻梁挺拔眉目深邃,从好看的哥哥变成了好看的大人。
温伏也想快点变成费薄林的样子,他对着费薄林的脸出神,清晰地感受到明明自己也只比费薄林小一岁,可他似乎和费薄林的成熟之间隔着一面无形的墙,光靠年岁的增长翻不过去,那墙是什么,他不明白。
“做得不错。”
费薄林低着头,蓦地开口,完全没注意到温伏眼里那些心思,“明天奖励你一样东西。”
温伏在一瞬间把刚才那些想法抛诸脑后,坐直道:“什么?”
费薄林不告诉他:“明天你就知道了。”
戎州一中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高三的学生到了高考前最后半个月,可以在学校任意地点把自己的任何物品拿出来售卖。
树荫下,走廊里,甚至食堂门口,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杂货一摆就是一个摊位。
摊位旁边往往放着纸箱子,学生们上课的时候也不收,主打一个自助购物,良心买卖。
小说漫画也好,杂志周刊也罢,或者手机游戏机,这些平日在学校和课堂明令禁止出现的物品,到了高三“摆摊”
的最后半个月,都是被允许拿出来放在高三学生自己的小摊上卖的。
以往费薄林读高一高二时也喜欢去高三的摊位上淘一些工具书或者高年级翰阳班的学姐学长们自己整理的错题本,这些东西往往便宜但最有购买价值,在出摊的时候也最容易被买走。
今年换他做高三了,他的错题本和笔记本早被跟谢一宁和苏昊然他们关系好的低年级学生提前预定,压根没什么可以再拿去卖的。
周六这天费薄林中午放学路过学校一个地摊时,竟然看到了去年温伏参加社团歌唱比赛错失的那把吉他。
而卖吉他的人,恰好就是那个凭唱《七里香》得到第一名的学生。
吉他的价格很好,只要六百,比之前费薄林去乐器行看的便宜了一千多。
据他所知,社团奖励的这把吉他本就是从那家乐器行买的,这也是他之前想给温伏买吉他就径直去了乐器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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