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靥没有听清,侧着耳朵等了半天,海枭獍也没有再发出一声半响来。
他象是累极了的样子,维持着一个姿势直睡到天色微明,才被门外院落里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惊醒。
“什么时辰了?”
海枭獍翻身坐起,在星靥的侍候下利落地更衣洗漱,然后快步离开。
一同跟来侍候的宫女看着星靥的眼神里有些极力掩饰的异样,星靥当然察觉了出来,她镇定地收拾好一切,悄悄摸了摸自己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心里的紧张稍微放松了些。
北遥与高句丽之间流淌着一条宽阔的界河嫩江,从平庐城快马骑到嫩江边只要半个时辰。
嫩江发源自极北处的雪山,每年夏季是水量最丰沛的季节,隔江而望,就是高句丽严阵以待的大军。
靠近北遥一侧的江边排放着大量征集来的船只,林立的桅杆一眼望不到边,片片船帆连成乌沉的云彩。
借着夏季的南风,船只横渡江面的速度极快,关云山手下最英勇善战的部队约有五万余人,在关氏父子的率领下整齐列队在船头,个个虎目圆睁,只等海枭獍一声令下,起锚第一批攻向对岸。
北遥国君从腰间拔出湛庐宝剑,剑身举在空中蓝光微闪,稳稳地劈向敌人的方向。
关云山老当益壮,抱拳大喝一声:“遵旨!”
无数只铁锚从江中被拔起,铁索绞动的声音里,一艘艘战船争相离岸,海枭獍目光灼灼地看着关云山乘坐的那艘巨舰,眼神渐渐变得极阴冷。
关家军精锐全数都上了船率先向对岸的高句丽攻去,片刻之后,所有的船只都已经到了嫩江的江心,关云山的长子关定培亲自站在船头眺望对岸,突然之间,高句丽大军阵中最高大的那面帅旗旁又升起一面蓝底白纹的巨大螭龙旗。
关定培双眼一亮,回头道:“父亲!”
关云山此刻却情不自禁回过头去,远远望了一眼北遥阵中那一面面红底黑纹的巨狼旗,咬牙道:“船一离岸就再回不了头,定培,你不会怨爹吧!”
关定培英武的脸上神情肃然,顿了顿,坚定地说道:“海枭獍残暴荒淫,儿子誓死跟随父亲替天行道。”
“天道?”
关云山桀桀地笑,“你错了定培,为父行的并不是天道。
天行有常亦有无常,人应制天命而用,而不是顺天而行。
我们北遥人从来不讲天道,只讲力量!
天下能者居之,现在为父手握重兵,北有高句丽策应,南有尉元膺相附,眼看《握奇经》唾手可得,今日定要让海枭獍那厮葬身嫩江水底,这万里江山,也好叫它姓一回关!”
关云山话音刚落,左侧不远处突然响起剧烈的爆炸声,水面翻腾着,附近的船只都跟着摇摆不定。
关家父子正惊疑的时候,爆炸声接二连三象一串鞭炮似地在嫩江江心上响起,士兵与战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气浪激起无数船板木屑四散击出,血肉残肢横飞。
接下来的爆炸发生在了他们乘坐的巨舰底舱里,船底被炸开一个大洞,疯狂倾泄进舱身的江水让巨舰猛地向一侧倾倒,关定培反应极快,扶着父亲关云山在两名亲卫的保护之下跃进舰旁悬挂着的救生小艇,四人不及寻找桨只,就拾起江面飘着的船板用力划动,小艇飞快向着对岸驶去。
关云山心中巨震,关定培回头望望这惨烈的景象也是脸色苍白:“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象是回答他的问题,隔着已经很遥远的距离,从北遥一侧的江边突然有一枝羽箭破空射来,巨大的力量让这枝箭在飞越过大半个江面之后,还有余力洞穿了一名亲卫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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