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大头满脸颓丧,一言不发。
楚辞来了兴致,索性走上前去,“你为何不辩解?是认命了吗?”
“我……”
大头不知该不该说,纠结许久后,他才开口道:“我们是流民,命本就如草芥。
今日……今日也是我们运气不好。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楚辞没料到竟戳到了人家的痛处,不禁微微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反倒是钱窜子根本不信,“流民?什么样的流民能养出这么多蠢货。
快说,你们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姓甚名谁?”
“我……”
终究太过稚嫩,大头本想博取同情,没想到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楚辞的心呐,自打“星儿”
能量不足,便觉得自己好似要成为废人了。
脑子不够用,只好相公来凑,她轻轻推了推身旁的范景瑞:“夫君,你觉得大头那孩子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想做什么?”
范景瑞早已习惯了楚辞天马行空的行事风格,赶忙追问。
楚辞并未否认:“倘若大头没有撒谎,我们可否将他们买下。
如此一来,我们也能更便利些。”
范景瑞对楚辞的性情也算熟知,因此郑重地开始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
最后说道:“倘若他愿意的话。”
两人说话并未避开他人,大头立刻高声回应:“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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