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皱了皱鼻尖:“哪有人坐在别人枕头上的。”
这枕头是用来躺的,是面颊挨着的地方,他坐在drl的枕头上,跟坐在drl的脸上有什么区别?
他虽然坏,但还是很有素质的。
drl:“那你坐床上。”
虞藻也是这么想的,他矜持地往床边挪,刚准备坐下去,又把小屁股抬起一点,塌着腰身、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可是我衣服是脏的……”
刚刚他接触了那么多病人,工作服上细菌肯定很多,而drl有洁癖……
drl:“坐吧,我等会洗。”
虞藻:“那好吧。”
他心满意足地坐下,不让他洗就可以。
虞藻自以为很隐蔽地扭了扭屁股,试了试这个床的松软程度,床很结实,不是很软的类型,但比宿舍里的简易单人床好上许多。
最起码不会硌得慌。
drl拿来新拆封的毛巾,毛巾浸了热水,目前温度正好,适合擦脸。
他本想递给虞藻,让虞藻自己擦擦糟糕的湿润小脸,但虞藻已经把小脸抬起来,眨着眼睛他,明显是等他帮忙擦。
drl犹豫一瞬,还是将毛巾蒙在小护士的脸上。
小护士闷声闷气地嫌弃:“这毛巾好粗糙。”
但这已经是他能找到的最柔软的面料了。
drl:“可能因为毛巾是新拆的。”
drl又去拿了一条,虞
藻双手撑在身边坐在床沿(i)?(),
理所应当地抬起小脸(i)?(),
明显把他当佣人了。
drl将毛巾蒙在他的脸上(i)?(),
仔仔细细地帮他擦着小脸蛋?(小?说)?[(i.)]?来?小?说????(i)?(),
以及眼尾的一些泪水。
连洗脸都要人帮忙。
他面无表情地想,真娇气。
drl已经接纳了佣人这个身份,他单膝跪在小护士的足边,帮小护士脱了小皮鞋。
小护士一只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另一只脚搭在腰侧。
修长的手指挑开裙边,勾进白丝边缘,将破损透肉的白丝,一点点沿着修长的腿脱了下来。
drl帮虞藻擦着脚。
小护士评价道:“这个毛巾就软乎多了。”
“嗯。”
drl说,“这是我擦脸的毛巾。”
虞藻的睫毛猛地一抖,紧跟着耳尖有些红,他虽然坏,但也不会这么欺负人……
“洗脸的?”
他懵了懵,几乎是结巴的,“那你……那你还有别的擦脸毛巾吗?”
当然有,但着小护士惊慌失措、又有点难为情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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