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拉刚想拒绝,她的脚就先她大脑一步开始行动,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我的身边,双手则主动将藏在口袋里的卡牌全部摸了出来,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她的道具,继续说:“把你的积分和休息时间转给我。”
桑德拉一脸的难以置信,她的嘴则在继手和脚之后也背叛了她,出声道:“我要转让我的所有积分和休息时间。”
在SQ里,玩家手中的东西都是可以随意交易转让的,当然,玩家想要打劫别人也没有任何问题,只要不违背游戏规则,游戏并不会对玩家之间的事情进行干预。
在桑德拉确认自己要将手中的积分和休息时间转让给我后,我收到了来自游戏的提示音,表明她转让的东西已经到账。
反观桑德拉,她此时的表情都快哭了,一脸的悔不当初,偏偏她的身体被我控制着,能够表达不满和悔恨的就只剩下一双眼睛。
只要我对她那刀子般的目光视而不见,她就没办法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我一边清点着桑德拉上缴过来的道具,一边问:“知道错了没有?”
桑德拉此时虽然说不出话,但她的心却能够回答我的问题,通过读取她的想法我意识到,今天的教训对于她来说还不够深刻。
直至此时,她仍旧不认为自己有错,她心里不仅没有因为欺骗我威胁我而生出愧疚半分,反倒是一个劲儿在诅咒我怨恨我,打心眼里巴望着我去死。
见她死性不改,我也没有再试图和她讲道理。
对于有些人,怀柔手段是行不通的,必须要狠狠地将他们打醒他们才能看清现实。
我从卡牌中选出一张正面是匕首图案的牌来,将它的卡牌状态解封,令它变回原形。
卡牌状态解除后,我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我将匕首递到桑德拉面前,对她说:“用这把匕首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在这个过程中别伤到自己的要害。”
桑德拉用控诉的目光瞪视着我,手上的动作却连半分迟疑都没有。
她从我手中拿过匕首,反手一刀就刺进自己的大腿里,动作横蛮地把自己腿上的肉往外挖。
她疼得浑身都在发抖,瞳孔因为剧痛而出现轻微的扩张,喉咙无意识地发出痛苦的呜咽,然而她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因为疼痛而中断,无论她的手臂再怎么颤抖,她的手掌都死死握着匕首,坚定地一下又一下地用它割着身上的肉。
高等级的精神控制最折磨人的地方就在于此,被控制者会在这个过程中保持清醒,却对在自己面前所上演的一切无能为力。
他们心里能够产生反抗的念头,自身却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一切朝着他们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将桑德拉搞定后,我朝站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荷官笑了笑,转身离开这个房间。
房间里面,绝望的女人正一边哭泣着,一边用锋利的匕首慢慢将自己千刀万剐,房间外面,赌徒们一次又一次地在赌桌上下注,喧哗声与欢呼声交织,赢家欢欣鼓舞,输家则红着眼睛将更多的筹码压上赌桌。
同一家赌场,一门之隔的两边简直像是两个世界。
在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我想桑德拉以后应该会有点进步,至少会懂得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能惹的道理。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个运气能活下来,赌场里的工作人员虽然表面上热情友好,可实际上他们的立场与玩家天然对立,玩家在他们面前遭遇险境,他们能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根本不可能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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