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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沉默片刻,小脸涨得通红。
他凶凶地骂:“你这个大变态,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i)?()”
o最近老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虞藻都不想理o了。
但o一被他骂,就利索爽快地道歉,再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给出一篇流畅诚恳的检讨。
虞藻有时候都要怀疑,o是不是有受虐癖,估计想挨他的骂,所以总是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言语。
虞藻不知道的是,o的预言成真了。
不远处,霍斯言神色严肃地捧着雪白蕾丝小布料,像接到一个极其重大的任务,专注地低头吹内裤。
神态认真到,仿佛眼前不是被打湿的内裤,而是价值亿万的订单合同,不容一点马虎。
吹风机的热风吹在柔软的布料间,迎面而来浓郁的甜香。
霍斯言喉结滚动,怎么还是蕾丝镂空款……
虞藻平时喜欢穿这样的款式吗?
一部分是棉料,但后方是网纱一般的镂空设计,细细密密的小孔根本遮不住透白圆润的肉。
霍斯言一偏头,坐在沙上的虞藻,一只手紧紧摁着衬衫下摆中央,防止走光。
另一只手拿起桌面上的冰水,贴在颊侧降温。
红扑扑的腮肉被挤得微微变形,连带唇肉微微鼓出。
可能被冰到了,肩膀小幅度抖了抖,溢出许些类似舒适愉悦的鼻音。
霍斯言再也克制不住,高挺鼻梁用力抵住中央柔软细腻的布料,狠地蹭了蹭、磨了磨,冷峻面庞沉醉地埋进去。
好香……
只是用吹风机吹干的过程,整个办公室充满甜腻的软香。
待霍斯言抬起头,又是一副沉稳内敛的模样。
大掌小心翼翼地捧着蕾丝小布料,他走到虞藻身边:“对了,你和司瀛很熟吗?(i)?()”
虞藻摇摇头,老实说:“不熟。”
“不熟就少和他来往。”
霍斯言忧心道,“他每天不务正业,我怕他把你带坏。”
虞藻:“……??”
他差点以为,霍斯言是他亲舅舅了。
“吹得差不多了。”
手指不舍得蹭了蹭蕾丝布料,霍斯言递了过去,“你先穿,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虞藻刚要拒绝,但嘴巴馋。
于是矜持地点点头,表现得不是那么想喝,其实小心思全写脸上:“好吧,谢谢你。”
又缓缓仰起小脸,“你人真好。”
霍斯言不可能偷虞藻穿内裤,他也没好色到这种程度。
借着泡蜂蜜水的功夫,他背过身、进入休息室内,休息室像一个小套房,里面有简易的厨房与客厅。
望见虞藻换下的袜子,他毫不犹豫将起折叠收好,揣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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