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给了个假名:“我叫虞藻藻。”
“早安的早吗?”
严白说,“好可的名字。”
虞藻:“是洗澡的澡。”
严白愣了愣,见对方的眼底闪过一缕恶作剧的光芒,才意识到他被耍了。
他低低地笑了声,说:“好像更可了。”
莫名其妙。
从一开始的戒备警惕,到后来的随心所欲,虞藻现了,这个严白也有点笨笨的。
严白坐在他对面,不吃东西,就一直着他吃,他偶尔抬起眼着严白,严白就会对他笑。
他二丈摸不到头脑,搞不明白严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后也懒得想了,专心吃虾滑。
这个锅底有些辣,但虞藻不太能吃辣。
他有点儿被辣到了,本就饱满的唇瓣通红一片,表面蒙着一层水光,有时候受不了,就会掩着唇张开嘴巴小口呼气,睫毛根部都被濡湿了。
严白一眨不眨着他:“你真漂亮。”
虞藻有点无语。
他想喝水,严白自觉地帮他倒水。
明明是个华裔富豪?[(i.)]?▇来?小?说????(i)?(),
却搞得像伺候他的服务员一样。
吃完火锅后(i)?(),
虞藻和严白在附近转悠了一圈。
时间不早了(i)?(),
严白送虞藻回家(i)?(),
钻进一条黑魆魆的小胡同,耳边是清晰的流水声,夜晚风大,严白怕虞藻冻着,就脱了外套给虞藻披上。
虞藻有点不好意思,但确实挺冷的,他还是接受了严白的好意,很小声地说:“谢谢。”
“你住得好偏。”
越往里走,四周越黑,一旁的路灯歪歪斜斜,隐约照出天边的天线。
严白皱眉道,“太危险了。”
这样偏僻的环境,如果突然出现什么流氓,把他拖进小巷子里,恐怕都不会有人现。
虞藻不以为意:“还好啦,我晚上不出门就好了。”
他住不了多久,而且还有o帮忙盯着,不会遇见坏人的。
虞藻住在三楼,他们慢慢上着阶梯,声控灯有点失灵,好一会儿才亮起来,照清水泥墙壁上的五颜六色的广告。
到达二楼、朝三楼迈着步子时,严白忽然喊住了虞藻:“早早。”
虞藻偏头过来。
严白:“我父母双亡,没有复杂的兄弟姐妹或是亲戚关系,没有不良嗜好,身体与情感都很干净,处男,没谈过恋……”
“等等。”
虞藻打断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严白站在比较矮的阶梯上,这让虞藻处在高位,而他需要抬头仰视。
他很认真道:“我想追你。”
“你愿意和我回夏威夷吗?”
严白和虞藻说喜欢他,想追他,第一眼就对他一见钟情。
听到这告白,虞藻都愣住了,他好像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热烈的表白,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明确地说想要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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