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温池心跳快了起来。
好像
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就要重见天日。
“你怎么知道”
她直接问。
温池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上,直接光着脚跑向他的房,脑子里,是秦旎的话反反复复地回荡。
秦旎说,她是认出了她手上的戒指,那是厉肆臣亲自设计做出的,这世上只此一枚独一无二。
她说,厉肆臣曾经戴着那枚至死不休找过她,因为知道了戒指是从她工作室出来的,也知道了那是她参加了一起设计的。
她还说,那时的厉肆臣着很难形容,仿佛心如死灰又怀揣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说,他的温池不要他了。
在听完秦旎的话后,当时温池脑海里涌出的竟是对应的画面,就像那会儿房东把东西寄回来,和她通话后发给她的那张厉肆臣的照片一样。
从希望到绝望的眼神。
而后,她又想到了那枚从巴黎寄回的情意中的戒指。
她想回来找。
他对她是毫无保留的,她直觉地想,如果说这家里能藏有东西的地方,那应该是他的房。
会在哪呢
视线环顾四周,蓦地,温池的视线落在了桌上。
漫漫孤凉长夜,他处理完工作久久不休息,而是打开了抽屉,从中拿出某样东西万分珍视地轻抚。
脑中跃出这样的画面,唇抿了抿,怀揣着越来越快的心跳,她一步步走到桌前,在椅子上坐下。
她伸手,指尖微颤。
深吸口气,闭了闭眼,而后,她睁开,拉开抽屉。
第一眼见到的,是当初那个精心包装过的盒子。
居然还在。
温池的呼吸沉了沉,她极力克制着也舒缓着,不想心跳竟愈发狂乱,怎么也不受控制。
她咬唇。
半晌,她终是将盒子缓缓打开
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率先映入了眼帘,安静摆放在一旁的,是那本法语,以及是撕碎过又粘在一起的离婚协议。
手发颤,有些无力。
胸膛逐渐起伏,温池盯着那些信,最终拿了起来。
打开第一封,第二封
156封信,每一封都在,我写下来了。
那日在海岛出事,她将假死事和盘托出后,他提及那些烧掉的信是这么说的。
当时她说了什么
是了,她轻描淡写地反问有什么意义
那时她信么大约是不信的吧。
但现在,眼前的事实告诉她,他的确没有骗她,他真的把那些她要烧毁的信都写了下来,一字不差。
以这样的方式,保存了她曾经的情意。
他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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