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的夜色中,一道黑影快如鬼魅,悄无声息的跃进元安亲王府。
乔暮阳在床上躺了许久,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
当他把身子,从面朝床内侧翻到床外的时候,一阵劲风袭来,吹开了床帐,随之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的口鼻。
“别喊,是我。”
“游景,怎么是你”
乔暮阳被游景吓得心跳如雷,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事关重大,接下来的话,王君请务必记好。”
“你说。”
“十五日后,金海国会出兵控制东南三府,王君务必在此之前,回到临江府。”
“金海国按捺不住了”
“不是金海国,是主子有难。
我要调走全部人手,去营救主子。”
主子有难
启年有难
乔暮阳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炸了开来,做不出任何反应,“启年,她”
“主子被梁王旧部抓了,阿鸿的人虽也是梁王旧部,但是与蛰伏在西夷边境的人并无联系,是以此事有些棘手,不过你不用太过担心,主子不会有生命危险。”
就凭顾元微走之前就把如今的情形料中了大半,游景有理由相信,他跟随的人,必然能够想办法自保,直到他带人去营救。
乔暮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此时,他再如何慌乱都是于事无补,“我明白了,请务必救回启年。”
“放心。”
游景说着,从胸口摸出两封信,“这是乔品言私通北真与西夷部落的信件,我令人仿了假信放回了乔府。
这两封原件你收好,如何使用,你自己决定。”
又从腰间摸出两个黑色小瓷瓶,“白色塞子的是清毒丹,可解百毒,只此一颗,你放着防身。
黑色塞子的,是无形草的毒汁,无色无味,毒发症状若风寒,你也许用得到。
不过切忌,不可与茶汁相触,一触即会发黑,易被人察觉。”
乔暮阳捏着信件,青筋爆出,若启年有任何损伤,他要他们不得好死
游景最后了乔暮阳一眼,跃出窗外。
老实说,给乔暮阳这瓶毒汁,他是有私心的。
他希望乔暮阳可以利用这瓶毒汁,给金氏皇族好好的添添乱,死上几个金天翊的后人,那就更好了。
乔暮阳下了床,关上那半开的窗子。
“主子,刚才莫非有人”
今日守夜的,是可欣。
他向来平静刻板的面容,难得露了丝惊慌,他向来对自己的武艺自信,不曾想,在他的守之下,竟然有人能来去自如。
乔暮阳不答,只吩咐了句“点灯”
。
就着烛火,乔暮阳把手心里捏得皱巴巴的信,轻轻的展开,一字不漏的了下来。
他捏着信纸的手,不住的抖动,不是因为害怕惊惧,而是因为愤怒,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愤怒
好,很好,真是好得很
乔品言,他的母亲,不仅曾是萧氏的门生,竟然也曾是梁王旧臣。
她利用萧氏余孽的门路与北真国合谋,约定一旦金瑞霖上位,就许北真五座城池及金银珠玉无数。
她还利用在西夷边境的梁王旧部与西夷部落制造假象,引了启年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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