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珍棠摇头:“不用,等你赶过来我都登机了。”
钟逾白想了想,没什么要交代的,便才挂断电话。
可惜刚刚栽在空中花园里的合欢花无人共赏。
钟逾白在花园里坐了会儿,看着月亮从枝叶里爬起来。
随后他翻了会儿日历,记下了纪珍棠答辩和毕业典礼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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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珍棠答辩结束那天,从学校出来,被他的车捎回了沉章园。
钟逾白问她:“答辩怎么样?”
纪珍棠:“紧张死我了,不过还好给过了,没让我再答一次,感谢各位老师。”
她说着双手合十,是发自内心地感谢。
钟逾白望着她,略有感慨地微笑:“是真的要
毕业了。”
“是啊,感觉这几l年经历了好多事啊。”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昨晚准备答辩工作到凌晨,现在困得眼皮都睁不开。
因为沉章园地偏,车开了好一阵,见她有点犯困,钟逾白就没有搭话,让她独自休息一会儿,但纪珍棠只不过打了这两个哈欠,并没睡着,她认真地看着窗外的街景。
一路从繁华到僻静。
“想起什么?”
她的一点眼神变化都瞒不过钟逾白,他便又问。
“想到我第一次来这儿,丢了个耳机给你,没想到居然被你识破,当时心里再说,这人真是好不给面子。
我鼓起多大的勇气才铤而走险呀,你不仅识破,还笑话我。”
钟逾白笑了:“铤而走险?”
纪珍棠说:“当然啊,我要钓的可不是一般的鱼,没想到最后还真的让我钓到好大好大的一条。”
他说:“不是笑话,是愿者上钩。”
纪珍棠:“明白了,是你纡尊降贵,不是我有本事。”
钟逾白说:“你也有本事。”
说完,他觉得哪儿怪怪的,抬手捏一下她的耳垂:“现在怎么总爱唱反调?”
纪珍棠笑着,从他指缝里滑走:“我没有。”
钟炳文在沉章园门口择菜。
一个悠闲无争的人,能把脚下这寸土寸金的疗养院变成菜园子。
听见车子泊下的声音,方抬头看来。
“钟老师好,别来无恙。”
纪珍棠走上台阶,大大方方同他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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