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见她如此决绝,却仍如那顽强的野草一般,锲而不舍地说道:“殿下,老臣实乃受陛下所托,前来游说啊!
若是您不同意,岂不是在为难老臣啊!”
酒歌听完他的话,心中已然明了,原来是父皇惧怕世家的势力。
酒歌的语气稍稍和缓,宛如那轻柔的春风:“秦相,选拔人才乃国家大事,世族门阀千不该万不该以此来维持门第,压制终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一味固守世族特权,已经生出如此多的舞弊腐败,这般浅显的道理,秦相不会不知吧?”
秦相听完以后,内心感慨万千,犹如那波澜壮阔的大海:岂会不知,不过是觉得如今的形势于己不利啊!
若一意孤行,怕是会伤人伤己啊!
看着秦相沉思的模样,酒歌再次开口,其声恰似那黄莺出谷:“秦相,我知你与父皇之意,你且无需为难了,本宫正要进宫和父皇说事情,到时候我自会回禀,你且安心回去吧!”
秦相欲言又止,深知自己无力劝说任何人,只得如那落败的公鸡一般,起身告辞。
秦相离开后,酒歌如飞鸟般进宫去了。
当宫人通禀太女殿下求见时,司皇的脸上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随即挥挥手让人进来。
酒歌行礼问安后,直言不讳道:“父皇,秦相的话,儿臣已了然于心,还想听听父皇的高见。”
司皇微微抬眼,说道:“朕的想法和秦相如出一辙,如今时机尚未成熟。”
酒歌毫不掩饰地说:“父皇,儿臣接下来的话,恐怕是大不敬之罪,还望父皇恕罪。”
司皇强忍着怒气:“你说吧,朕赦你无罪。”
酒歌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父皇是觉得时机未到,还是一直在畏惧?若是因为父皇的怯懦,让司朝继续这般沉沦下去,那即便再有英明神武的君主降临,也难以拯救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烂到根里的国家了。”
司皇怒不可遏,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动着,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
嘴唇哆嗦着,却只能挤出一个字:“你……”
而酒歌则毫无惧色,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与司皇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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