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没有说话,只是掉转了头继续收收拾东西。
秦子期揉了揉眼睛,走到另外一边,把一个包袱翻了出来,放到桌上,“将军,这个你别忘拿了。”
是她从渔村带走的包袱,里面的几件衣服,还是林春的衣服改的。
长歌抚摸着,眸中泛起几许柔色。
半响之后,她将包袱扎好,放在了最底层,在上面,又压上了其他的东西。
“将军,您不穿吗?”
秦子期在身后问道。
长歌低着头收拾其他东西,一边回他,“有人告诉我,人生就是一出戏,悲苦也好,后悔也好,演过就完了。”
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不想把自己的人生,演成一出悲情大戏。”
于死者无益,于生者又有何欢?
她已经错过了她一生中曾经最想珍惜的风景,实在不想将其他的风景也错落成遗憾!
比如生死相交的姐妹,比如忠心追随的部下,再比如,想要将戈壁变绿洲的抱负!
初回京城
尽管已经是深秋,京城边的淮河上,依然风景如画;
尽管前方战事吃紧,这里依然是丝竹声声,一片繁华。
河中央的一艘彩船上,灯火通明,霜芜一手持着酒杯,一手搂着个少年,双眼迷离,摇头晃脑的听着对座的两个艳装少年唱曲。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须尽欢!”
唱到兴处,她又仰头喝了一杯酒,一边眯着眼在怀里少年的脸颊处亲了一下,“欢歌,来,给我倒酒。”
酒杯很快就满上,醇香扑鼻。
霜芜放到鼻子处,深深一嗅,“果然是美酒啊!”
又是一杯饮尽,向前一伸,“再来!”
这边厢,醇酒美人,说不尽的风流快活,霜芜斜靠在榻上,满脸迷离之意。
忽地,一阵箫声响起,打破了莺歌艳舞之声,极悠扬极婉转的飘来。
霜芜勉强睁开了眼,细细的聆听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嘴角隐约有自嘲的笑。
从来酒不醉人人自醉,白日所求尽入梦啊!
可是那箫声,并没有间断,霜芜的脸色,渐渐变了。
霍地睁开眼来,那眼里,不见了半分迷离,明亮得夺人心魄。
“大人?”
欢歌吓了一跳,连忙跪过来,“可还要再添一杯酒?”
唇线绷得紧紧的,霜芜重重的将酒杯往案几上一放,搂过了他,“倒,当然要倒!
人生,不就是这样过么,醉生梦死啊醉生梦死!”
箫声在夜色里,越来越清晰,欢歌低声问道,“大人,您听到了吗?不知道是哪家的哥哥吹出来的曲子,真好听呢!”
霜芜咽下了嘴里的酒,重重的打了一个嗝,眯着眼道,“是吗?没听到。”
“大人,您喝多了!”
欢歌推了她一把。
霜芜用手撑着头,“难得一回醉啊!”
她继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箫声依旧不依不挠的响着。
“大人,您怎么了?”
模糊中听到欢歌这样问她,霜芜摆摆手,“没什么,只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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