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导,你对所有爬上你床的女人都这么好吗?”
我伏在他怀中,幽幽地问出口。
男人略微挑眉,把玩着我散落在肩胛上的头,沉吟片刻,“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爬我床成功的女人,要说经验,也实在不足,等下次再有女人……”
“不会有下次的。”
我在他怀里抬起头,“要是有,我就弄死那个女人。”
“脑子不好,倒还挺恶毒。”
他瞄了我一眼,将我放在床上,又不敢让我躺下,“趴着吧,免得牵扯到背后的伤口,我可不会再给你上一次药。”
我撇撇嘴,在床上趴了下来,侧过脸来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忽然就很想剖开他的心看看,我在里面是什么位置。
范时延对我来说是过去,那苏栩橙呢,对他来说大概也是同样的存在。
不同的是,他还留着苏栩橙送给他的所有东西,而我,早给卖了个精光。
“又在想什么,该不会又想让我去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人看我一直不说话,皱着眉头扫视我的侧脸,一脸的防备之色。
我扑哧一笑,下巴托在交叠的手臂上,“放心吧,哪有女人大姨妈一直来的。”
他松了口气,我心里又想调戏他,眼珠一转,皱着眉呻口今了一声。
“怎么了?”
他蹲下身子。
我咂咂嘴,叹了口气,“身上难受,想洗澡。”
“你是想死吧。”
宋导凉凉地撇了我一眼,“你这一身往水里一泡,呵,明天可以直接进殡仪馆了。”
我:“……”
“别作死,我没空给你收尸。”
他说这就要起身,“好好躺着。”
“那你给我一条湿毛巾,我要擦擦身子,要不然太难受了。”
我瘪着嘴拉住他的袖子。
“矫情。”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进了浴室。
我撇嘴,要比矫情,谁还能比得过你宋导啊,每天精致地跟个小姑娘似的,洁癖十级不说,还是个强迫症晚期患者。
趁着他没有出来,我挣扎着脱了礼服,然后一身清爽地爬进了被窝。
看他怎么办。
不一会儿,他从浴室里出来,手上果然拿着一条热毛巾。
“自己滚出来,还想我给你擦不成?”
他将毛巾递过来,本来是想扔的,估计又担心弄湿他的被子,这才耽误时间递过来。
我从被子探出身子,裹着被子坐起来,果然看到他黑了脸,心里暗笑,继续调戏他,“你不给我擦?”
话音刚落,迎面就是一条湿毛巾,直接将我整张脸都给盖住了。
我擦!
又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呼吸都乱了。
咬牙切齿地拿下毛巾,我脸上微笑不变,立刻就实施下一步,你不给我擦,我自己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一场从天而降的大火,将整个蓝星改造成了高维人类的末日游戏蓝星全体原住民都变成了游戏中的NPC和怪物,注定受到ldquo玩家rdquo的猎杀和奴役从地球穿越而来的云起,意外创造出唯一职业死亡骑士,拥有了本不应存在的斩杀玩家的能力不能获得经验升级?没关系,只要我的怪物词缀够高,等级自动领先头部玩家,你们的等级就是我等级不能享受装备属性加成?没关系,我专门打造无属性纯特效装备,照样让霜之哀伤成为你们闻风丧胆的魔剑没有包裹空间?没关系,自带BOSS级宝物库,只要你们杀不死我,这些装备就不是给你们爆的,是用来武装自己的helliphellip若干年后,早已令所有异星玩家闻风丧胆的云起坐在王座上俯瞰大地,目光触及之处,都已经是他无边无际的副本只是,在这场末日游戏之外,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