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谢则厉那种好面子的人,就算真有些什么,他也不一定愿意开口向人求助。
“既然如此,此事便与我并无多少关系。”
贺灵城道,“我只需做好的我分内之事。”
他身为圣教副使,那分内之事,便是辅佐教主管好教中内务,如今李寒山代管圣教,他往后要协助的人,自然也就变成了李寒山。
江肃早就发觉谢则厉的教主当得失败,贺灵城和乌歧等人好像巴不得谢则厉得些教训,今日他得更透彻了,谢则厉这教主当的,真惨。
李寒山着急想同贺灵城说一说今日之事,而今灵机一闪,觉得正好可以趁此机会,便匆匆打断二人对话,一本严肃同贺灵城说“贺副使,有些教中的事,我想问问你。”
贺灵城不由一怔,却很快明白过来,李寒山非得在此刻说的事还能是什么他只好主动让李寒山随他一道来,只说教中之事不方便让江肃听见,待走到一旁,他才开口问“到底怎么了”
李寒山苦恼万分,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贺灵城,委屈巴巴道“这样下去,他根本不可能会信我。”
贺灵城“”
他是真没想到,李寒山竟然能给自己弄出这么一个死局来。
“我应该多等几日吗”
李寒山叹气,“再过段时间,他忘了此事后我再开口,他是不是就不会认为我在开玩笑了”
贺灵城叹了口气。
“少主,你该要懂得灵活变通。”
贺灵城道,“破局之法那么多,何必多等呢”
李寒山不明白。
贺灵城道“表明心意这种事,张一张嘴便能做得到,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可若你的举动再直接一些,让他觉得没有人会为了一个约定付出这么多的时候,他自然就会信你了。”
李寒山蹙眉“贺副使,我不明白”
“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贺灵城恨铁不成钢直白道,“你当时就该亲他啊”
李寒山“啊”
李寒山觉得自己明白了。
寻常人显然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当时他若在表明心意后便主动亲吻江肃,江肃自然便会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喜欢他。
只是他错过了这个机会,如今若突然冒出去逮着人强吻,保不齐便要惹人厌恶。
他只能耐心等待下一个机会。
李寒山想明白了整件事,恨不得立即同贺灵城道谢,他觉得贺灵城简直就是他的人生导师,是迷茫长途之中的明灯,他心情愉悦不少,再转头回去寻江肃时,心中甚至已做好了完全准备。
此回圣教还有一段不短的路途,他该想办法弄出些适合再次同江肃表明心意的时机,等说完那些话后,他应当再来一个亲吻,行云流水,水到渠成
李寒山很开心。
他想了许久应当用什么办法制造出什么样的机会,待众人收拾妥当准备离开时,他方在路边见楼鄢搀扶谢则厉爬上马车,他原想过去同谢则厉告别,可一见谢则厉面色泛红,步伐虚软,一副将要毒发的模样,他忽而便不知自己是否应当上前。
江肃却已先走了过去。
“谢教主。”
江肃开口便道,“今日一别,不知日后何时能再见。”
谢则厉“”
“不论如何,还是希望谢教主早日成功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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