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是真心没法和阿比说话聊天了,此时就感觉欠了天大一个人情。
他看了看几人,端着手,清了清嗓子,望向了压抑着心中不满的阿比,“那什么……我家三夫人,是苏毗人。
说实话,她从吐谷浑被我带出来,始终都是一个人,略显孤单……我看曲娜忠厚善良,我平凉也算小有富盈,不如……不如我给你们兄妹换个地方吧……”
“都护将军的三夫人也是吐蕃人?”
曲娜闻言喜上眉梢,笑容立时浮在脸上,“难怪都护将军对我们吐蕃的糌粑如此熟稔……”
“曲娜!”
阿比打断了她,站起身,朝着赵正行礼,“阿比不敢高攀,原本赵将军与我胞妹之事,也不至于劳烦都护将军。
况且阿比与胞妹只想安静生活,便是在安西一辈子种地,也只求心安理得……”
赵吉利忙道“兄长言重了……”
“不敢当。”
阿比转身向赵吉利行礼,“赵将军,我等身无长物,曲娜亦不是倾国倾城。
还请赵将军莫要认真,放过我兄妹二人……”
曲娜闻言,脸色顿时暗澹了下去,赵正见阿比是铁了心,知道此时多说无益,还须得假以时日,水到渠成。
于是给赵吉利使了个眼色,赵吉利本想据理力争,无奈嘴拙,只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看了看曲娜,而后起身告辞。
赵正点了点头,“啧”
了一声,“既是如此,那是赵元良打扰了。
只是还请兄长对此事审慎,我家兄弟看似凶神恶煞,实则是个重情义的汉子。
曲娜嫁与他,其实尽可放心。
不过毕竟这也是一件大事,怪我赵元良礼数不周。
兄长心中有所担忧也有所不甘,赵元良感同身受,今日已晚,不便久留,还是日后再议吧……”
“都护大人慢走。”
阿比客客气气,礼送赵正等人出门。
几人上了马,赵吉利还不舍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默默流泪的曲娜,他倒是敢作敢当,大声道“曲娜你等着我……”
赵正一鞭子拍在了赵吉利的马屁股上,那战马“嘶”
一声,撒开四蹄就往来路跑去,赵吉利边跑边喊,“我还会回来的……”
那喊声在夜里传得远,便惊动了许多人,赵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向阿比告别,赫连云天几个骑着马护在左右,引着赵正如同败军之将,尴尬地逃出了移民新里。
“那蕃人好生不识好歹,也怪侯爷太隐忍。”
“不忍能怎么着?明抢吗?”
“侯爷对赵司兵可真好!”
“你看你们说的这屁话,我对你们可差了?谁说的?回去自己领十军棍!”
于是众人一路无言,狼狈地回去了龟兹……
赵吉利被赵正关了整整七日,面壁思过。
倒不是因为他折了赵正的面子,而是作为赵正的左膀右臂,这货开了一个十分不好的先河。
新安顿下来的蕃民原本已是惊弓之鸟,此时尚未平复心情。
唐军中若是有人效彷赵吉利,去原本男多女少的移民新里中骚扰女家,那影响便就十分恶劣,甚至有可能引起约茹人反弹,让赵正对他们的改造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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