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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笑着点头,“去吧。”
萧时善起身而行,腰间垂下的绿色宫绦随风飘荡,袅袅婷婷,风流可爱。
座下的年轻男子不禁怔怔地抬眼看去,一时间意荡神迷,恍恍惚惚起来。
行至外间,萧时善撞见了在窗外窥探的云榕,她抬步走过去,往窗缝里看了看,“二妹妹,在瞧什么呢?”
“呀!”
云榕刚把眼凑过去,还没瞧上几眼,就被萧时善吓了个激灵,她的心口扑通乱跳,瞪了她一眼,红着脸往西边屋里跑去。
一口气跑进屋里,没等她喘口气,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云榕扭头一瞧,原来是萧时善跟她进来了,她微恼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许久不见二妹妹,甚是想念。”
萧时善拣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云榕可不想她,闻言撇嘴道:“你不是回娘家了么,怎么又冒着雨回来了?不会是被人赶回来的吧?”
萧时善跟着她走进来,不过是想探探口风,云榕果然没让她失望,都不用她费心去问,自个儿就抖搂出来了。
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没了久留的兴致,萧时善起身走了两步,停下来笑道:“祝二妹妹早日觅得佳婿。”
提及终身大事,云榕也多了姑娘家的娇羞,一张脸红扑扑的。
外面阴雨连绵,昼夜不歇,可再恶劣的天气也没挡住各家夫人的热情,恰恰是因为无事可做,便思考起了这些小辈的嫁娶之事,也不知是哪家先开起的头,后面的人家都争先恐后了起来。
趁着这阴雨天,彼此离得近的人家便带着自家小辈上门走动,长辈们多了个出门闲谈的正当理由,既打发了时间,也能趁机给自家儿女相看一二,若能凑能一对儿,自然是皆大欢喜,凑不起来也没有妨碍。
萧时善感叹京师妇人耐不住寂寞,这种事情竟也成了一种风尚,还争先恐后地生怕被别人抢了先,即使有些人家的公子没跟着来沧阴,那家夫人也会走上一趟,替自家孩子占个名,当真是风雨无阻,不辞辛苦。
直到六月底,云销雨霁,日光从云层里破云而出,这场历时半月之久的大雨终于停了下来,各家夫人们的热情也暂时告一段落。
本以为在这场堪称相亲庆典的时间段里,国公府的几位姑娘也能定下亲事,只是没想到云桢那边都有苗头了,云榕那边却没有成。
这日,萧时善刚到老太太屋里,就见云榕窝在老太太怀里抽抽搭搭地抹眼泪,她不禁问道:“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云榕就红着眼睛瞪了她一眼,萧时善不明所以,自问近来没有得罪过云榕的地方,何以如此愤恨,t像是要扑上来咬她一口似的。
屋内气氛有点古怪,见二嫂蒋琼也在场,萧时善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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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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