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男人颇有点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的味道,甚至连抱着她去浴室的那次也没放过。
总之这一夜,基本上刷新了明姒对于“男人”
这两个字的认知。
梁现没出声,当然也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反倒揽过她的肩头,亲了亲她的鼻尖。
明姒忽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虽然睡在一起这么多天,但经过昨夜,心理上觉得亲近甜蜜之余,又好像还多了些羞涩。
她闭了闭眼,把脸缩到被窝下边,说话的时候嗓子还有点点哑,“我要喝水。”
“我去给你倒。”
他应得很快。
“算了,”
明姒又改了主意,在他起身之前抱住他的腰,脸也跟着埋在他臂弯,瓮声瓮气还略带埋怨地说,“你先给我揉揉。”
梁现依言伸手,看她还是跟个鹌鹑似的埋着脑袋,轻笑了声,“不闷么?”
明姒:“……”
闷也不想抬头。
她现在就是处于一种极度不想面对梁现的状态下。
总觉得,看他一眼,脸上大概会迅速烧成一片红云。
但下一秒,她还是被迫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哭狠了,她这会儿眼角还有点隐隐泛红,衬着肌肤白皙的颜色,堪称绮丽。
梁现眸光深了深,还未开口,明姒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快速地窝回了被窝里。
她声音透过被子传来,有点闷闷的,“你不许想了,今天,不,这一个礼拜都不许想了。”
谁知话音还没落,她顶上的被子就被男人掀开,白色的光线落进来,然后是他俯身过来的亲吻。
亲完之后,他勾了下唇角,笑得漫不经意,“我想什么了啊?”
“……”
流氓。
---
这天明姒几乎是从早睡到晚,就连刷牙洗脸,也是梁现送到床前来的。
她有心趁这个机会好好为难一下他,指挥他干这个干那个,几乎是把家里所有的枕头都挑了个遍,才找到一个柔软舒适,刚好适合垫在腰后面的。
梁现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衬衣和西裤,坐在卧室靠窗的那把扶手椅上,浏览着手里的平板。
这把扶手椅是西班牙的奢侈品牌,方方正正的极具简约设计感,他身高腿长,坐在上面,不经意一个动作,就像在拍杂志封面照。
相比之下,明姒可就蔫了许多。
她一边看他,一边在心里暗搓搓地diss。
梁现果然是个坏狗,对自己二十多年的发小都能下这么重的手,这简直是比禽兽还不如。
不知道是她的目光太有实质性,还是梁现本就在注意着这边。
明姒没腹诽两句,他就合上手里的平板走过来。
明姒就想往边上躲。
其实昨晚的体验,仔细想想也并没有那么糟糕,甚至到后来她也记不清自己有了几次。
但过度操劳总是不好的,她还年轻,并不想和狗男人同归于尽。
“不是说挪着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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