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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裕一鼓作气,“妙妙,其实我……”
“先吃再说。”
妙辞着急忙慌地打断他的话。
梁裕登时往嘴里塞了口凉丝丝的乳酥,“吃过了,继续说。
其实我对你……”
妙辞再次打断:“天色已晚,我得尽快回家。”
梁裕抬头看天,天还亮得刺眼。
“噢、噢,好!
我这就送你回家。”
梁裕手足无措,那盏乳酥饮子成了个烫手山芋,时刻提醒他的求爱有多挫败。
妙辞心里惶乱,明明最初就想要梁裕对她示爱,她好能一口应下,答应与他试一试。
可察觉他当真要说,她竟本能退缩。
一时脚步慌乱,不觉间乱入一道清幽的小巷。
她走哪,梁裕就跟她去哪。
“妙妙,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梁裕声音蔫巴巴的,额前的小黄卷毛无助地耷拉着。
妙辞站定,深吸口气,决定把话说清楚。
“妙妙,其实我……”
梁裕手握成拳,走上前,从背后虚虚环住妙辞。
眼一闭,一串真心话秃噜而出。
“其实我对你有意!
你要是对我也有意,哪怕只有一丁点,就回头抱住我!
要是没有,你回头狠狠扇我一巴掌,去府衙告我光天化日下举止不端,纵是把牢底坐穿,我也认!”
妙辞沉思,慢慢转身,回头,回抱梁裕。
他是温暖的化身,她把这种温暖当作一种能灼痛她,让她清晰认知到自己正在被爱着的情.爱催化剂。
她说:“表哥,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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