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那面透光兔子铜镜?”
他的声音在阳光下冷透,“此物是禁中旧藏,持镜的主人要么是皇子皇女,要么是后宫嫔妃。
无论原先是谁持有,此物都不可再留。”
禁中不明不白流出来的物件最是讲忌讳。
宁可丢掉不要,也万不能流到贵胄手里。
否则若被扣上“结党营私”
的帽子,届时哪一方都难脱身。
席憬有颗逆贼心,无论怎样被外面泼污水,他都不在意。
可妙辞不行。
“此物不能还你。”
席憬镇声道,“你若喜欢,改日哥哥给你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不是喜欢不喜欢,”
妙辞耷着眉,把手对插在袖里,“是你偷走了我的东西。
是偷!”
“偷?”
席憬反问,“焉知此物,不是从在师府竹林里遇见的那位‘志清哥哥’身上掉出来的?”
妙辞“哼”
了声,不想提这个话题。
“我今天有事,暂且不同你计较。”
席憬舀好一碗热粥,搁在她手边。
“哪个时辰有事?什么事?”
妙辞回道:“反正就是有事,上晌和晚间都有事。”
席憬说好,“倘若有事是指出去玩乐,那下晌不要回来。
倘若有事是指在家玩乐,那下晌不要出来。”
他对上妙辞困惑的目光,“下晌誉王会莅临榴园。”
妙辞“哦”
一声,“前两年誉王也来过,那时怎么不见哥哥如临大敌。”
因为前两年她没及笄,还是个半大的野丫头。
席憬本着“宁拆十座庙,也得毁掉这一桩婚”
的念头,切实嘱咐道:“行事要谨慎,他是将来的官家。
指不定他一见你,便t动了将你掳到后宫里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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