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瞬间让云长内心的防线坍塌,自夫人过世后,公子什么事都只能藏在心里,如今来了京师读书,结交了袁公子与谢公子两位好友,他也能感受到公子确实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杭州那件事,他知道瞒不了多久,所以,还不如乘此机会告诉谢小公子,让谢公子去劝劝公子,到时候公子说什么做什么,有谢小公子在身旁,自己也放心些。
想到这里,他便将自己回杭州的缘由和自家老爷的事情和盘托出。
话语如悄然而至的细雨一般密密绵绵,最后一个字落音时,云长抬手揩了一把眼泪,哽咽道:“谢公子,我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但能瞒一时是一时,还望您先不要告诉他。”
从刑部大牢一路走来,谢旻早已湿了身,眼下细雨缠着,又听了云长那番话,原本沉静的眼眸此刻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湿意。
她刚要开口应下,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谢旻。”
声音沙哑,还带着些急切。
她蓦地回头,隔着一道细细的雨帘,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正撑着伞,朝自己疾步走来。
云长惊讶地喊了一声:“公子!”
这一刻,谢旻望着他,忽地灿然一笑,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等思绪回笼,人已经到了面前。
他目光灼灼,挪不开半点心神给一旁的云长。
谢旻抬头捂着嘴假意咳嗽了两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说完,又觉得不太对,他应该是来找云长的,于是连忙改口道:“云长刚回”
“我知道。”
他原本想说‘我是来见你的。
’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气氛顿时有点怪异。
云长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切换,一头雾水,终是忍不住了,才小心翼翼道:“那个公子,要不先找个地方换洗一下吧,先前您住过的厢房,我一直都留着呢。”
沈时骞这才将目光落到他身上,点了点头。
三人刚穿过大堂,谢旻想起杨道他们还等着自己,便打算趁着沈时骞沐浴更衣之时再去找他们,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边走边问:“说起来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袁浣山呢,按照他的性子,肯定也会来。”
厢房在顶楼,上楼的楼梯有些狭窄,云长在前面带路,沈时骞走在她右后方,道:“先前不小心把腿摔坏了,现在正在京郊园里养着。”
“腿摔坏了?”
谢旻停下脚步,面对着他担忧道:“什么时候的事?”
“放心,大夫说了,好好养着便可。”
谢旻盯着他眼睛:“是不是,因为我?”
沈时骞视线落到她被雨水打湿的碎上,无奈道:“等换身衣服我再同你细说。”
谢旻当即就应了下来,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口中的‘换身衣服’,是让她换的。
她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好像是有味了,也是,蹲了两个月的大牢,又正值酷暑,人没馊就不错了,难怪他这么急着让自己换洗衣服。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离沈时骞远了些。
云长吩咐小二打来热水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衣服放在一旁,谢旻愣在原地,这里不是客房吗,怎么柜子里还有沈时骞的衣物?
正当她困惑时,沈时骞从中拿了一套递到她面前:“你先换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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