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她细想,耳边又传来脚步声,渐行渐远,那男子应该是走了,她又往前走了两步,谁料想那女子这时转身朝谢旻这边走过来,顿时,二人四目相对。
这时,一阵风吹起了她脸上的面巾。
那女子看到谢旻后慌忙捂住脸,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她,但并未叫喊,只是本能地想要跑。
谢旻看着那张脸,眼眸微微睁大,等反应过来之时,只剩个背影了,她连忙压低声音喊了一句:“杨絮?”
怎么会是她?还有,她的脸,怎么会?
杨絮顿时愣在原地,浑身颤抖,来不及思考为何这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转身就双膝下跪,边哭边求饶:“公子您行行好,别叫人来抓我,我只是来看我爹的,求求您!”
谢旻连忙将人扶起,安慰道:“你先起来,我不会叫人抓你。”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杨絮又给她磕了几个头才肯作罢。
谢旻眉头紧蹙,问:“你父亲是不是掌馔厅里一名膳夫?”
杨絮擦了眼泪,她瞧着这位公子面向和善,心中也少了几分警惕,点点头,随即试探性地问道:“公子您可是认识我?”
谢旻点头,道:“当年李敕松一案,我在堂外观望。”
说到李敕松这三个字之时,谢旻明显察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恐,又听她支支吾吾地说:“那件事已……已经……过去了。”
她的反应让谢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般简单,于是问:“你父亲,犯了何罪?”
话刚落音,谢旻又听她哭了起来,哭声中还夹杂着一丝绝望。
“当年李敕松被流放后,我爹就被无罪释放了,李家还赔偿了二百两银子,但爹没收,我们准备回江宁老家,哪曾想刚出城门,又碰上一名醉酒的男子来调戏我,我爹便出手推开他,谁料他竟然恼羞成怒同我爹打起来,慌乱之中,我爹抓起石头把那男子脑袋砸破了血,后来那男子报了官,官府派人将我爹了抓进去,我上告无门,当时周围的人也都不肯为我作证,没办法,我只能去求李大人,随后李大人亲自出面,可那人死咬住不放,最后我爹在牢狱里待了一个月,以戴罪之身被带入国子监充做膳夫,如今已过三年。”
“这三年来,我一直想要为父亲翻案,可是当年那个人早已经不在京都,人证物证都没有,府尹大人对这件事也置之不顾,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谢旻眉头紧蹙,细细思考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脑海中回忆起当年公堂审判的情景。
她记得,当时李大人来得十分凑巧,刚好打断了杨父要说的话,随后三言两语就弃了自己的侄子。
如今一听,彷佛当年那件案子再次上演,只是这次没有像秦二公子那样的人帮她,倒是李大人最后出了面,但最后杨父还是判了罪。
可是,据她所知,李大人对于那位刘府尹来说还是有几分面子,刘府尹又怎会如此。
莫不是那醉酒男子背后还有比李大人权势更高之人?
当即她又问:“那人是什么时候离开京都的?他什么来头,又或者他背后有什么人?你可曾查到过一些线索?”
杨絮满眼落寞,回道:“我这三年查过一些,那人只是个南来北往的商人,大概四十多岁,我爹被判罪后,他就从客栈离开了,至于他背后有什么人,我也不知。”
谢旻心想,一个商人,最在乎的就是利益,白银、钞票,若是有人在保他,这背后定然有一场官商勾结。
“方才同你说话那人又是?”
“是赵典簿。”
“他收了你的银子,然后让你进去看望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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