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当今圣上痴迷战事,朝后又日日夜夜思念故去的皇后,不理政事,如今人人皆传圣上龙体抱恙,似有无力回天之势,圣上膝下无子,朝堂各派为了立储之事争论不休,所以这江中府才敢肆意妄为,你又如何能保证那李巡抚是个清明之人,你我不过一介小小的秀才,无权无势,眼下是要有功名傍身才可应万难。”
说完,他又提醒:“端王就在缙州,你莫不是忘了十几年前那件事?”
“我自是不敢忘。”
陈秀才回道,只是,他看向谢庭欢,自己在这孩子面前过誓的。
王秀才见他有些动容,起身道:“我言尽于此,陈兄,懂得隐忍,方得大成。
夜深了,我不便叨扰,先行一步。”
“王兄慢走。”
送走王秀才后,陈秀才面露怅然,盯着手里的书信。
谢庭欢看出他的为难,于是便抽出他手中的信,放在蜡烛上面,慢慢点燃。
“你这是做什么?”
陈秀才想要抢过,但是那书信被烧得只剩一角了。
“先生。”
谢庭欢俯身下跪,喊道。
她这一句先生,让陈秀才的心猛地一紧。
“你快些起来,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谢庭欢摇头,继续说:“我不想看到先生同我爹爹一样不得考取功名,只要先生心中记得先前说的话,我便很是感激。”
陈秀才将人扶起,叹了一口气,“世道艰难,孩子,我会永远记住你今日的话。”
“多谢先生。”
“你还是叫我秀才好,一句先生,我实在是愧不敢当。”
陈秀才将桌子上银两放进她口袋里,说:“王兄家境富裕,既然给了你银子,你便好生收着,将来日子好了还了这恩便可。
我一身贫穷,赶考的钱都是七拼八凑来的,自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给你,可如今你唤我一句先生,我如论如何也得给你些东西。”
话罢,他从箱笼里左翻又翻,拿出一本书,递给她,“我见你喜读书,便送你这本书,这书虽不值钱几个铜板,却是一本孤籍,是我曾祖父那辈传下来的,我自小习读,倒背如流,送了你也无妨,以你现下这个年纪或许有些读不懂,但将来你若是大了,再研读一番,想必有所感悟。”
谢庭欢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接过,“谢谢先生。”
“行了,夜深了,先上床歇息,明早还要赶路。”
陈秀才吹灭了蜡烛,让谢庭欢睡里面,自己躺在外侧,两人慢慢地睡去。
寅时将至,窗外传来几声乌鸦叫声,谢庭欢猛地被惊醒,她满脸大汗,睁大双眼盯着窗外喘着气,一旁的陈秀才被她吵醒,连忙安抚她。
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
谢庭欢被吓得蜷缩在角落,陈秀才连忙起身出门查看,他往楼下一看,正是七八名官兵。
恍惚间,他想起了王秀才的话,来不及思考怎么回事,但他心里有种预感,这些官兵定然是来抓捕自己的。
他连忙回到房间,将谢庭欢抱出来,将人藏在檐廊尽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放着一个空炭框,刚好可以让她藏进去,陈秀才嘱咐她:“不管生什么事都不准出来,一定要躲好。”
谢庭欢一把抓住他的手,叫了一句:“先生。”
陈秀才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别怕。”
随后便将框盖盖了上去,跑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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