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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我是过来人,最知道情情爱爱、这种东西是靠不住的,只有荣华富贵这种能实实在在、握到手里的才真实,既然进了皇家的门、已经没法再回头了,就别让自己陷太深,不然想拔的时候、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你看吧,所以皇后哪怕对她再亲近,亲近得像对自己的宝贝闺女,也在心里料定了,赵陵承日后是会妻妾成群、后宫遍地的。
就算皇后跟她说赵陵承心眼不坏、是个好人,也在摆明了讲男人的感情跟喜欢,全不可信。
池镜对此深表赞同,但她们毕竟有壁,她理解不了,也不接受。
赵陵承哪天变成脏黄瓜,就别再来挨她。
她懒得动脑子想太多事儿,她就知道她那点脑子留在这里,她的下场只会是连野菜都挖不上,说不准就会在宫斗里让哪个宠妃给活活玩死,或者叫赵陵承这翻脸不认人的狗哔一壶毒酒、三尺白绫就给送回到老家去。
何必呢这是?还不如早点车祸就死透了,没准早就能投胎了。
池镜头挨在轿辇上、郁闷了一整路,刚出来后才要舒展舒展筋骨、透透气,就见东宫后院里,阿胖阿瘦、酱酱酿酿个个神情恐惧,全都跟见了鬼似的不对劲。
“你们这是,怎……”
池镜并没怎么当回事,还以为他们集体在听什么故事,随口问了问就往寝殿的方向径直走去,“么了?”
“小姐,别……”
酿酿实在忍不下去,追着拽了拽池镜的袖口,欲言又止地疯狂暗示,“寝殿里有……”
“嗯?怎么?”
池镜见势后、觉得好像很严重,停了下来耐心听,“有什么?”
“唔……”
“没有,太子妃。”
阿胖一把捂住酿酿的嘴,跟阿瘦合力给她使劲拖走,“您请、请,里头什么事也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
池镜挠了挠头,也并没带怕的,直接把手给触到寝殿门上,略微发力,终于给它一下推开。
她进门之前,先环顾了一圈。
里头烛火幽幽、鸦雀无声,连半点动静、一个人影都没有。
啊不,不是没有人影!
池镜踏进门槛后,扭头把视线略过自己的梳妆台,赫然见在铜镜前,正端坐着个一身金色舞衣的女人。
“啊!
吓我一跳!”
池镜抚抚自己受惊的小胸口,差点没惊出猪叫,又淡定迈步,随后离这个舞姬近了一些,“你这是哪里来的?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的?”
舞姬依然保持沉默,而池镜这才注意到,她披着头纱,还戴有覆盖整张脸的面具。
小东西,整得还挺神秘。
【咦,我知道了,赵陵承那个狗太子,还装自己不感兴趣,结果呢?还不是回头就把持不住……啧啧啧,不要脸、臭男人!
】
池镜也没再废话,就跟舞姬唠了起来,看热闹似的打听说:“是太子殿下让你过来的么?”
舞姬并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咬住嘴唇、点了点头。
“哈,我就说嘛,哪有男人不好美色的,是不是?”
然而池镜看不见舞姬的脸,难免化身好奇宝宝,绕在她身后、兴致勃勃地发问,“还有你这个面具,也是太子殿下吩咐你戴的?”
舞姬愣了愣,再度稍稍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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