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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用客气。”
“殿下……那什么。”
池镜被放在榻上时又闷头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道,“我突然记起来,我的癸水确实已经没有了,我我我记性一直不大好的你知道,我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没想赖账。”
池镜咬了咬唇,把眉毛一撇、眨着眼睛装无辜,抱抱赵陵承的胳膊:“你信我。”
“好。”
赵陵承难得很好说话,“孤信你。”
真不错,他就喜欢她这种自作聪明的蠢样子,更想好好疼她了。
赵陵承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再加上多日的勤学苦练,已经十分轻车熟路,没两下就把池镜的上袄下裙全都解完,再将她从一堆衣裳里扒拉出来,贴贴她时微带恶意地挑逗道:“怎么,是不是怕了?”
池镜如实回话:“没唔……没有。”
“行了,圆房吧。”
还有比她把全身都挨着亲两遍,更可怕的事儿吗?
没有!
“嗯,那就好。”
这晚上东宫并没有下雨,但淅淅沥沥地落了许多的夜露,院里有朵盛放到极致、幽香渺远的花朵,被沾到湿透。
天边乍亮,巨龙随之潜入花蕊之中,随风颠簸摇动不停。
半个时辰后。
赵陵承懒懒托着脑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向旁边呼吸未稳、好像还不服的池镜,挑挑眉、很有点得意道:“怎么了?孤的太子妃,有话说?这回还敢不敢跟孤抬杠了?”
池镜本来烦得要命,是真没打算搭理赵陵承,可谁让这狗太子自找的、先故意出言挑衅她?
认输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池镜轻蔑一笑,紧了紧拳头,终于憋出大招:呵,就这?就这?”
“呵,‘就这’是不是?”
索性赵陵承劲还没使完、依然有的是精力,直接一把拖过池镜再次赶上去,“孤让你再‘就这’!”
赵陵承成功梅开二度后,池镜这下是终于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从他抱她去净室沐浴时就昏昏沉沉开始睡,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腿酸背疼。
“赵陵承个王.八蛋子,狗男人,臭不要脸!”
池镜骂骂咧咧地扶着腰,去翻找床边匣子里她从北疆悄悄带回来的宝贝丸药。
相比起京城,北疆的民风开放许多,女子在行房完事儿后对要不要孩子能绝对自由选择,因此才有了这种避孕又不伤身的小药丸。
池镜为以防万一,带回来好几瓶,没想到这就还真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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