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对我放心了吧。”
“我不要。”
“要的,你自己说的。
你不喜欢我沾花惹草,对不对嘛。”
狐狸精眼珠子水汪汪地向他求证。
吴砚之立刻移开视线:“我没说过!”
“你真说过。”
陈青获才不管,就这样抱着他睡去了。
靠。
如果妖怪界要评比厚脸皮冠军,九尾狐一定当之无愧拿第一。
该死的东西,脸皮比九条尾巴叠起来还要厚。
吴砚之掏进胸口,他可没兴趣限制陈青获的发情自由。
然而身体里装的东西太多,半天找不到那串钥匙在哪。
余光里陈青获却渐渐蹙起眉头,哑声呓语:“涅涅....对不起..”
吴砚之一怔,他感到陈青获环抱他腰的双手逐渐收紧:“对不起...涅涅...我错了....”
他在忏悔。
虔诚地、哀怨地、懊悔地。
石涅没有察觉自己抽气有多急促,他翻过身,把脊梁对着陈青获。
装的。
一定是装的。
别以为还能唬到他。
他在装睡。
以前他就经常用这招哄骗石涅。
装睡,而后猝不及防扑倒咬石涅的嘴。
陈青获像块将要融化的牛皮糖,湿漉漉的睫扫过他整洁的后颈,留下两道沾湿的水渍:“我错了...涅涅...”
“啧。”
谁信你。
真错了刚刚还能笑得没脸没皮?
“涅涅...原谅我......”
得让他闭嘴。
吴砚之支起身体,伏到陈青获耳边。
用石涅的声线,压低音量送他一句冰凉的妖怪语:「不会原谅你。
」
陈青获如高空失重般浑身一悚,不再呓语却也没有惊醒,梦魇彻底缠住了他,像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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