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悠悠地把车停进车位,想着这会儿同事们应该正如无数个寻常工作日一般上着百无聊赖的班。
我本来也应该这样,平平淡淡地度过这一天。
但现实并没有,杭优一个简简单单的微信,还是把我最近好不容易维持稳定的心情打破了。
我这时回想起刚刚的一切,才感受到无比的后怕。
如果我没有凭直觉去看杭优一眼,那现在杭优还抢救得过来吗
她对我最后的嘱托,到底是向朋友寻求帮助,还是嫉妒我的诅咒?
我不愿去想这些,往往你看到的都是你所期望的。
而如今我已经决定再也不联系韩枚枚了,想必杭优也达成了她的一部分目的。
她也应该不会再纠缠我了。
我回到工位上,打开一个word,然后胡乱地开始敲字。
可我只是这么胡乱地敲着键盘,脑袋里却都是杭优苍白的脸。
教育刻在我脑海里的自省促使我本能的反思,我是做错了什么事?
没多久就下班了,办公室里走的一个人也不剩。
我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该到哪里去,一种巨大的孤寂笼罩在我心头。
我开始责怪这个世界的男人,他们没有一个省心,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不该靠近这些给我带来灾难、不幸的人。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叫了个外卖在单位吃。
吃完就在工位上趴了会儿。
刘春杨给我打电话,都被我挂掉了,这两天离奇的遭遇让我手足无措,我开始莫名地跟他赌气。
至于赌气时我是怎么想的,大概就是你们这些人破人破事都别来烦我。
不得不承认,我幼稚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
我继续没好气地在工位上趴着,眼不见心不烦地放空自己。
但还是很压抑,慢慢压抑转变为愤怒,我抬起腿对着电脑主机就是一脚。
“啪”
的一声,主机倒是没什么问题,我的脚痛的死去活来,我抱着脚一阵龇牙咧嘴。
这一踹我算是清醒了不少,我不能这么低沉,我还知道痛。
既然还好好地活着,那还是要继续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我捂着自己受伤的脚,慢慢舒展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
躺着躺着,好像是有人的动静,不知道是谁,窸窸窣窣地往我办公室来了。
我心想,谁啊?这么认真,现在还来加班,就半拖着腿,跑去门边看。
我低着头往门口走,那人急匆匆往门里来,直撞了个满怀。
我那脚伤还没好,这一撞,我又吃通地叫了起来。
我打眼一瞧,来的也不是别人,就是刘春杨。
刘春杨见我这样忙把我扶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好在也就是一些软组织损伤,一会儿就不疼了。
刘春杨问我晚饭吃了没,我点点头。
我也不太想同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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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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